“你……是要离开了吗？”
卡尔蜜拉看着林羽眼睛里的金光，仿佛有一瞬间又回到了好几年前在欧布原生之初的那个上。
那个时候的林羽也是如这般，眼睛里金光迸溅，身上满是一股莫名的威严，与之对视一眼就心神剧颤。
“嗯，神性快满了。”林羽站起身，揉了揉眉心。
“那你现在就要走吗？”卡尔蜜拉连忙站起身询问道。
林羽摇了摇头，一只手摸了摸卡尔蜜拉的脑袋，“还不急，还有一点时间，多陪你一会儿是一会儿。”
“嗯。”卡尔蜜拉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林羽坐了下来，依偎在他的怀里。
“那个，还要我的光吗？我再多给你留几道光芒。”
卡尔蜜拉抬起头，看着林羽，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好。”
林羽没有废话，从眉心当中飞出了几道金色和七彩混合的光芒然后径直没入了卡尔蜜拉的眉心。
“有你真好。”卡尔蜜拉用脑袋蹭了蹭林羽的胸膛。
“绝望我也给你留下吧，以后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叫他来，实在不行扣他本体过来。”林羽一翻手，一团漆黑的东西就出现在他手中，“我想他本体不会拒绝的。”
绝望之暗有些慵懒的声音传来，“怎么了，叫我过来干啥？”
“……”林羽皱了皱眉，“你咋变成这样了？不会刚睡醒吧？”
“你说呢？”绝望之暗打着哈欠说道，“没有了性命之忧，我巴不得做咸鱼。”
“我又不是希望那个劳模，天天跑来跑去，还给自己跑出问题来了。”
“再说了，要是我跟希望一样，老是到处跑，万一从我体内爆发出光明了怎么办？”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搞事是不可能搞事的，反正只要不是希望，谁都弄不死我，那些神也不会管我，躺平多好啊。”
“……”林羽和卡尔蜜拉互相对视了一眼，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破案了，我就说为啥绝望之暗这么不活跃，就在我面前出来过两次，原来是因为咸鱼暗暗。”林羽捂脸，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卡尔蜜拉卡按着林羽手中的黑团也是一阵无言。
“咸鱼多好啊，要不是以前的希望老是追着我跑，我才不搞事呢。”绝望之暗会想起当初的岁月有些崩溃，“自己把绝望的规则弄出来了，还赖在我头上，我那个冤啊。”
要是绝望之暗有眼睛的话，它绝对会哭眼泪来的。
“行了，不说这些了。”林羽出声说道，“我要完全成神了，这段时间你就跟着我老婆吧。”
“等我摆脱神性，就回来。”
“嗯？”绝望之暗看了一眼卡尔蜜拉，然后身形一阵变换，变化成了一个黑色的吊坠挂在了卡尔蜜拉的脖子上，“行，没问题，有事就喊我，我再睡会儿。”
卡尔蜜拉看着脖子上的吊坠，神色怪异，看向林羽，“不是，这么佛系咸鱼的一个绝望之暗，为什么希望要那么追杀啊？”
“因为希望认为绝望就是一切悲剧的元凶。”林羽摊手，“然而并不是这样。”
“有时候悲剧的元凶，也许正是希望。”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卡尔蜜拉的脑袋，“继续看戏。”
“好。”
卡尔蜜拉就依偎在林羽怀中，看着指挥室里的大屏幕。
“噢，对了，你可以利用绝望之暗来增强自己的实力。”林羽突然开口说道。
“嗯？”卡尔蜜拉一愣低头看着黑色泪滴状宛若阿帕契之泪的吊坠，“它吗？可是就算它本体很强大，但是这个分身也才刚过sss-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