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材是吕圣佐从其父亲身上继承过来,而细腻坚定的内心则源自他母亲,雨幕中天空落下的雨滴砸在纤维制成的雨伞扇面,反复弹起而又最终滴落。
看着眼前这一幕吕圣佐微微有些失神,虽然明知这只是一个幻境但内心深处悸动的记忆却不断向他植入一个概念,这是真实的世界,你重新回到过去了。
摇着头,前面行走的父母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孩子怎么落在后面没跟上。
向后转身,熟悉而又慈祥的笑容在两位中年人士面孔显现。
“儿子别傻愣着,想啥呢到伞底下来你看看身上淋的都是雨,就不怕冻坏吗?”
吕圣佐父亲吕实说着将自己后面那个发呆的儿子拉进怀抱。
“怎么还哭了,是太冷了吗,没事有爸爸在躲爸爸怀里。”
最温暖的东西往往是伤人最重的,吕圣佐记忆深处那位父亲的形象开始复苏,原本沉寂如死水的心境泛起了更大的波澜。
嘴巴中含着苦涩,哪怕再铁石心肠的家伙面对自己已经逝去的最为亲密之人也会不由自主的神伤……泛红的眼角上下翻折企图通过肌肉的快速运动活血,消去这殷红。
漆黑的瞳孔透出一股夺人心魄的神光,他的记忆怎么能被如此玩弄,死者就是死者,这样的举动是在亵渎他的父母,怒火隐去,吕圣佐决心用惨痛的事实教训隐藏在这背后之人。
“老爸你们现进去吧,票我手里有,我先去上个厕所到时候再去找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在开幕前回去。”
“这……”显然男人有些迟钝,放心不下,毕竟他儿子年龄还小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可咋办。
“那你过去吧,别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要不然我和你爸爸会担心的。”
发声的是吕实身旁那位和蔼可亲的女性,岁月不老美人,恰恰相反越是有气质的女性在经过时间的洗礼后更显风华,就像是酒越酿越纯。
她对自己儿子很有信心,而且也该到了放手的年龄,是雏鹰就该让其飞翔,左臂将旗袍后侧的裙摆压下,女士缓缓下蹲,用另一只手掌捏了捏自己儿子肉肉的脸蛋,嘴上嘱咐着。
“快去快回啊。”说完便起身将手臂搭在吕实的臂弯处,挽着向剧场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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