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是,野仲神君说,人的尸体并没有被拿走呢?”巫雨棠说道。
“所以这就是疑点了。”夏崇伯点头应道。
“在此猜测还不如前去看看来得实际。”巫雨棠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夜幕早已降临,夜已深。
“走吧。去瞧瞧。”夏崇伯说完,就利用瞬移到了这东大街。
此时的玄门镇东大街,却是是一片寂静。
就连平时听到的鸡鸣犬吠之声都已绝迹。
家家户户都挂着祭奠纸扎,似乎一夜之间,这东大街已被抽了魂一般。
一阵阴风吹来,掠过夏崇伯和巫雨棠耳边,引来一阵凉意。
“看这情景,似乎真如野仲神君所说的。”夏崇伯扫了一眼这东大街的四周,说道。
“或许还要严重些。”巫雨棠点头,她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身子,不断察看了这家家户户的情形,“每家每户似乎都摆着尸体,已不见生人。”
“这般严重。”夏崇伯扬声问道。
“好几家,摆放了好几具尸体,似乎是一家老小。”巫雨棠有些悲凉地说道:“这始作俑者真是该死!!”
“看来活下来的,都已逃离。”夏崇伯说道。
“嗯,能丢下亲人的尸身匆忙离开,估计这里确实发生了异常凶险之事!!”巫雨棠沉吟道。
“要不要联系七十二司?”夏崇伯问道。
毕竟这事已牵扯到了冥君和阴司的声誉,如果任由此事发酵,怕会再生事端。
“再去看看。”巫雨棠连忙制止了夏崇伯。
巫雨棠拿出了测灵仪,不断地往前走着。
夏崇伯紧随在巫雨棠的身后,细细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夏崇伯提着胆子,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巫雨棠的身上。
他说过的,一定要护她周全的。
走完了整条东大街,巫雨棠手里的测灵仪一丝异样都没有。
阴风阵阵,吹动了地上的白纸片片。
没有一丝灯光的东大街,整条街都笼罩在了阴翳的氛围里。
虽说是白银阴司,见惯各类鬼魂,但是面对此情此景,在夏崇伯和巫雨棠的心里却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大哥,你说他们走了没啊!?”不知何时,野仲神君的声音传来。
“你的耳朵是摆设吗?”游光神君的声音传来,“很明显,他们就在这附近。”
“嘿嘿,大哥,我往了,我们可是能耳听八方的。”野仲神君憨憨一笑。
“只是,这东大街怎么一点人声都没了呢?”游光神君疑惑道。
“是啊,昨天来的时候,这里的人还没死绝的呢?”野仲神君同样疑惑道。
“看来,这人不是跑了,就是死了。”游光神君念叨道。
“真是可怜,都怪那个手拿彼岸花的小子。”野仲神君轻声念叨道。
“你小子!!”游光神君制止道,“快走吧!!”
“慢着,请两位神君留步。”夏崇伯已然用瞬移到了游光神君和野仲神君的身旁。
“呵呵,有见面了,崇伯。”野仲神君笑道。
“嗯,野仲神君刚才说手拿彼岸花的小子?”夏崇伯瞪着双眼看向野仲神君问道。
“大哥……”野仲神君感受到了夏崇伯射过来的凌厉眼神,有些慌神地看向游光神君,“大哥……”
“崇伯,刚才你听错了。”游光神君解释道。
“刚才我也听到了,野仲神君说的确实是拿着彼岸花的小子。”巫雨棠凛然说道。
“野仲神君,对于这一条街死去的人,如果天界追究起来,估计你们兄弟二人也难免不会被天界责罚吧。”夏崇伯逼问道,“你们还不如配合我们,将此事调查清楚,彼此间都好交代。”
“大哥,怎么办?”野仲神君已然慌了。
“蠢货,慌什么!!”游光神君喝声说道。
“哎呀,别逼我了!!”野仲神君突然间爆发了一般,吼道。
“我们并不是逼你。”夏崇伯靠近野仲神君,看向野仲神君的眼睛,“你只需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
“哎呀,我说,我说还不成吗!!”野仲神君不敢看夏崇伯的眼睛,“你不要靠我那么近,我说还不成吗!!”
“嗯,请说。”这是夏崇伯第一次感觉到,一个神君会如此惧怕自己的眼神,他很明显的感觉到野仲神君眼神里透着的怯懦和惧怕。
“还不是那小子。”野仲神君深呼吸了一口气后说道:“有天夜里,他拿了彼岸花来到这东大街,吸走了一众人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