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最喜欢打小报告的神,也专爱找人或鬼的麻烦,活像是祸害人的特务,所以大家都称他们为‘凶神’。”阿太说道。
“看不出来。”夏崇伯摇摇头,表示不太相信。
“崇伯,坏人的脸上什么时候都不会写着‘坏’这个字的。”阿太语重心长的说道。
“知道了。”夏崇伯害怕阿太又要念一堆道理,他赶忙点头说道。
“好了,今天的收获还好。”阿太说道,“看来这夜叉,就真的消失在了这玄门镇了。”
“三千年来,夜叉不是才第一次出来吗?”夏崇伯思索道。
“嗯。”阿太好奇地看向夏崇伯,在等待着夏崇伯有什么想法蹦出来。
“那夜叉肯定不熟悉这玄门镇的,它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呢。”夏崇伯补充道,“会不会它又会折回天照寺去。”
“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阿太笑了笑,“崇伯,你确实聪明!!”
阿太一把揽过夏崇伯的脖子,不断地揉搓起了夏崇伯的头发来。
“聪明哈!聪明!!”
“阿太,你放手!!”夏崇伯挣扎着,不断大声喊道。
“嗯,你这样看起来顺眼一点。”阿太松开了捆住夏崇伯的手,认真地看了看夏崇伯,“这样你就没我帅了!!哈哈哈……”
“幼稚鬼!!”夏崇伯将头发理了理,看着一副得意样的阿太,骂了一句。
“嗯,我承认!我死的时候,只有三岁,算是吧。”阿太点了点头。
就这样,阿太和夏崇伯决定再去天照寺去看看。
他们一前一后,打打闹闹的。
往天照寺的方向走去。
路上有几个孤魂看到他们的到来,偏在一个角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
毕竟在这样的夜晚里,看到两个白银阴司打闹,真是奇葩事一件。
这一路的孤魂都以为遇到了两个脑子有病的阴司,所以不敢靠近。
就这样,夏崇伯和阿太来到了天照寺前。
经过夜叉的大肆虐杀,再加上白天里佛奴和夜叉的对战,这里更是狼藉了。
除去几个野魂,天照寺早已是一座空寺。
“阿太,你说是不是?”夏崇伯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鬼话!!”阿太白了一眼夏崇伯。
“世事无常啊。”夏崇伯叹道。
“你我身为阴司,本就是无常啊!!”阿太再白了夏崇伯一眼。
“嘿嘿,也是,身为阴司,早已看过了人界的种种轮回,人去楼空,楼建人来,楼空人去。”夏崇伯再没头脑地说了一通。
“崇伯,能不能说点我能懂的话!”阿太已不再想理夏崇伯。
“没事了,看这架势,夜叉怕是不会在这里。”夏崇伯查探了一周这天照寺,“你看这些野魂能盘踞在此,定是安全之地。”
“你没见昨天那三道门的佛奴尊者这般神通,它夜叉还敢来此。”阿太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夜叉到底跑哪去了呢?”
“阿太,说起佛奴尊者,我还真的没见过这般人物呢!”夏崇伯感叹道。
“就别说是你,我在幽冥这些年,也是头一遭见。”阿太随着夏崇伯感叹道,“你说那如来三十二相,真这般牛吗?”
“你没见他那最后从我们怀里收走《金刚经》内页的功法吗?听闻,也是如来三十二相的功法!!”夏崇伯已有点神往。
“这如来三十二相,真是连囊中取物的功法都如此厉害!!”阿太附和道。
“不知这幽冥界可否有人物可与之比肩的呢?”夏崇伯问道。
“能不能与之比肩我不懂,但我听闻,在幽冥七十五司里,护殿司的人物却也是了得。还有黑白无常两位神君,也是绝顶厉害的人物!!”阿太如数家珍地说道,随即转头看向夏崇伯问道:“黑白无常两位神君的厉害,想必你看得很多吧?”
“他们吗?”夏崇伯皱起了眉头,“有那么厉害吗?”
“看来你还真是没把他们当一回事呢!!”阿太有一种夏崇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受,“黑白无常的勾魂索和哭丧棒可是幽冥界的不可不提的厉害之物!!”
“真有这么厉害吗?”夏崇伯不禁想起小时候他常拿白无常谢必安的哭丧棒来敲打鬼侍的情景。
谢必安的哭丧棒,每敲一下鬼侍,那鬼侍就会哭一阵,这让年幼的夏崇伯觉得甚是好玩。
待到夏崇伯5岁后,也不知为何,白无常就不再给夏崇伯玩他的哭丧棒了。
“你小子,还真是能让人无语!!”阿太白了一眼夏崇伯,就不再理会他了。
因为阿太实在是不想再听这夏崇伯恶心他下去,因为再这样下去,他实在忍不住会想揍夏崇伯一顿的。
毕竟夏崇伯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