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嫣听了,抬手揉了下额头,满脸为难之色。这段时间,她们在宁远一门心思扑在建厂事宜上,资金大量投入,周转已然十分紧张。2000 万虽说在以往看来不算太过庞大的数目,可如今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金,实在是难。她犹豫再三,说道:“要多久时间啊?我这可能要一些日子,我的现金全部都抽出到宁远建厂了。工地正处于关键阶段,停工的话,损失不可估量,可孙哲文那边又不能不管,真是左右为难呐。不过我再想想办法吧,哪怕拆东墙补西墙,也得把这钱凑出来。”</p>
袁琳一听,嘟哝着:“那就让他多受受罪吧。哼,这事儿还得拖,也不知道他在里头能不能扛得住。”</p>
“不行,我把工地停了,我先把钱给你。” 李知嫣一听这话,急得叫了起来,“孙哲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厂子建好了又有什么用?他对我们来说,可比这厂子重要多了。”</p>
袁琳闻言,冷笑道:“你们对他还真是用情颇深啊,呵呵,不过我作为以后的主母,我也出钱,这样吧,我拿一千万,你来解决一千万,怎么样?毕竟这事儿不能都让我一个人扛着,你说是吧?” 她的眼神里透着精明,在这场 “救夫行动” 中,既展现自己的担当,又分摊压力,还能巩固自己 “未来主母” 的地位。</p>
李知嫣想了下,权衡利弊后,咬咬牙道:“好,我先抽一千万给你,你把账号发给我。时间紧迫,我这就去安排,务必尽快把钱凑齐。”</p>
袁琳挂断电话后,才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满脸懊悔之色,喃喃道:“真是笨蛋,全部让她们给不就得了。” 可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自我安慰道:“不行,要是孙哲文出来了,听到是她们给的钱,那还不埋怨我啊,我再怎么说,也是以后的主母啊,可不能在这事儿上失了分寸。哎,这一千万就当是买个主母地位吧,以后的账,再慢慢算。哼,顾老头,你最好要保证我家男人出来了就升职,要不然,我真要拆了你的办公室,实在不行,就拆了你家,看你还敢不敢敷衍我。”</p>
李知嫣的行动果真是迅速高效,没两小时,袁琳便收到银行短信提示,一千万已然到账。袁琳盯着手机屏幕,眼睛瞪得溜圆,满脸肉疼之色,嘴里嘟囔着:“两千万啊,这都是我的钱啊,她们的钱以后也是我的啊,呜呜,孙哲文,你个败家子,这一下子就没了两千万了。”</p>
可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赶忙拿起电话,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准备告知监狱长钱已备好。可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 —— 关机了。</p>
她皱了下眉头,无奈之下,发了条消息:“我已经准备好钱了,如果你还为难他,我就不转了,而且我这是最后一次给钱,再要也没了。你掂量掂量,别把事儿做绝了。”</p>
孙哲文在那狭小单间里,仿若置身于臭烘烘的蒸笼与冰窖的混合空间,屋内弥漫的刺鼻尿骚味与其他异味交织在一起,熏得他头晕目眩,坐立不安,更别提入睡了。尤其是到了晚上,寒意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那单薄的衣物根本抵挡不住,他蜷缩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裹紧衣服,牙齿仍止不住 “咯咯” 作响,身体瑟瑟发抖,双眼瞪得大大的,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不知这难熬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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