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通过眼睛，而是一种现象自然而然的体现，随即是“因素溯源”指令发动，几个节点被提纯，转化，化作最原始的状态。</p>
也不知是因为亚希伯恩的无心之举，还是青染临时收手，这一股恶风，最后变成了清风拂面。</p>
“虽然修行不了‘意象’，但你在‘因素’方面很有天赋嘛，‘观测’，‘源’，‘溯源’都掌握了，已经超越了很多人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黑商人以前还想以‘因素’为主干，登临位阶的，但很可惜啊，‘因素’的桂冠已经被人摘走了，所以黑商人用谪仙水洗掉了大部分‘因素’的诠释。”</p>
青染的话又是一百八十度扭转。</p>
感受泠警觉的目光，青染打住了话，“罢了，不聊这些陈年旧事了，再往下说，坏了规矩，有些人该生气了。”她话语轻巧地避开当前的话题，冲泠眨了眨眼睛。</p>
某些人该生气了？听了这话，亚希伯恩下意识以为指的是黑商人，想着这位秘学会大金主在青染小姐心中还是很有份量的。</p>
“好了，我的话就这么多了，‘因素’是另一种看待世界的角度。”</p>
“因果有限，我不能无限制地帮你，只能提点你一下。切记保持你的好奇心，黑商人给你的东西好好研究一番，说不定研究透彻的时候，‘因素’再进一步时，你就不会这么被动了。书翁是个肚子有墨的，跟着他好好学学。另外最后的事情就是珍惜眼前人，别错过了。”</p>
青染眉眼含笑，絮絮叨叨地叮嘱着，让亚希伯恩莫名亲切。</p>
两人都没想到青染最后一句话会这样说，不禁都愣住了，亚希伯恩看不见的是，泠难得的脸红了一次，她朝着青染挥了挥拳头，抽了抽鼻子，“我们走吧，青染都大把年纪了，讲得话还这般没见地。”</p>
“大把年纪。”亚希伯恩摇头，“那你岂不是也是老太婆了？”他只敢在心里悄悄说说，真要是当着泠的面说出来，他今天可不是眼睛暂时看不见那么简单了。</p>
见亚希伯恩的一副不解的表情，泠解释道：“‘意象’想要发挥出来，宝贝少不了，就看她腰间的那小布袋子，里面的有些东西掏出来，黑商人都眼馋。”</p>
青染很配合地提起腰间布袋，摇晃着，叮当作响。</p>
泠扶着亚希伯恩离开，她转头看了青染一眼，只不过此时青染坐在窗台上，靠着墙，端着一册书，静静地翻，身影孤独又寂寥。大飘窗外的奥威亚张灯结彩，披挂着庆典的气氛，只是夜晚，晦暗不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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