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连阳光都害怕，简直可笑！</p>
“再等等，很快，很快就都结束了。”</p>
老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悲哀。</p>
苏牧自然是共情不了的，因为他发现那幅画似乎就只是一幅普通的人物画而已。</p>
眼看老鸨感慨了一会之后便熄灯躺下，他决定去打听打听颜姝是谁。</p>
悄无声息地离开红袖坊，第二天，苏牧将所见所闻告诉了柳若曦和诸葛。</p>
柳若曦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那个颜姝，好看吗？”</p>
苏牧:……</p>
他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了，耐着性子开口:“怎么说呢，和昨天看到的苒苒姑娘看上去很像，但没那么漂亮，胜在真实。”</p>
一句话就让柳若曦重新焕发了活力:“这事儿交给我了！”</p>
苏牧:计划通！</p>
诸葛突然插嘴道:“我昨天好像在哪听过颜姝这个名字……”</p>
柳若曦两眼放光:“在哪里？！”</p>
“我想想……”诸葛皱着眉头，“应该是昨天和你们分开后，我去了……对了，我是路过红袖坊隔壁的那家青楼的时候，听老鸨抱怨了一句，说什么‘颜姝这贱人，怎么就翻身了呢’，嗯，没错，就是这么说的！”</p>
“走！”</p>
苏牧和柳若曦几乎是异口同声。</p>
醉月轩。</p>
同样都是青楼，而且还是邻居，醉月轩的生意却颇为惨淡，究其原因，还是姑娘的质量不行。</p>
大概是时间太早，醉月轩的老鸨还没来得及上妆，虽然跟红袖坊的老鸨一样身材臃肿，但看着更加吓人。</p>
一个银元宝扔过去，那张能吓哭小孩的老脸也变得慈祥起来:“几位爷，要问什么尽管问！”</p>
“你知道颜姝是谁吗？”</p>
一听颜姝这个名字，老鸨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但还是银元宝更有用些，这丝狰狞立刻就被压了下去:“颜姝，不就是隔壁红袖坊那个老妈子原本的艺名嘛！”</p>
苏牧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柳若曦则直接绷不住了:“你没搞错吧？你说颜姝是那个……那个……”</p>
说着，她用双手画了个圆:“那个胖姐姐？”</p>
老鸨皮笑肉不笑:“妮子还挺有礼貌嘛，没错，就是隔壁那个肥婆！”</p>
见柳若曦一副梦想破灭的模样，老鸨似乎是会错了意:“你们是从武陵城那边听到了颜姝的艳名才一路打听过来的吧？</p>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现在的颜姝，人老珠黄，根本不是当初那个京师名妓咯。”</p>
“麻烦你详细说说？”苏牧被勾起了兴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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