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腿精不错……这个身材也挺好……哇，这个身段好柔软！”</p>
听着面若桃花的柳若曦不停点评舞台上的舞者，苏牧倒是还好，毕竟已经习惯了，但刚和两人同行没多久的诸葛明才就有点受不了，借口打探消息从两人身边离开。</p>
烟花之地嘛，即便仅仅是在外面观看舞蹈，也基本上都是男性，少数几个女性还是嗅到商机来附近卖东西的，柳若曦这么大呼小叫，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力。</p>
人群过于密集，苏牧可不敢动用能力，不清楚有没有敌人的情况下，只能拉着她尽快离开。</p>
诸葛明才说过会去附近酒楼的二楼，两人便找过来和他汇合。</p>
“小牧子你干嘛呀，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多古装小姐姐，我还没看够呢！”</p>
二楼的“客人”都聚在护栏前往舞台那边“观赏”，三人躲在角落根本无人注意。</p>
见她一如既往地不正经，苏牧觉得心好累:“你是不是忘了咱们是来做什么的？”</p>
“没忘啊。”柳若曦表情无辜，“帮你找三阶诡异嘛，忘不了！</p>
“不过，你自己看看四周，这个样子像是有三阶诡异出没吗？”</p>
“确实不像。”虽然诸葛有点接受不了柳若曦的性格，但一码归一码，说起正事并不会带着情绪，“我刚才询问过酒店的掌柜，最近这边根本没有出现伤亡，柳若曦你的情报来源为什么会觉得这里疑似出现三阶诡异？”</p>
苏牧和诸葛统一战线，视线又被围栏旁的“客人”们阻挡，柳若曦撇撇嘴只好被迫营业:“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让姐姐好好给你们上一课。首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什么是诡异？”</p>
“拥有特殊能力，但极为嗜杀的精神力聚合体？”苏牧语气有点不大确定，“书上不都明明白白写着吗，为什么突然问这个？”</p>
“对也不对。”柳若曦笑嘻嘻道，“书上的定义，不能说是错的，但有点过于笼统，不过毕竟你们现在还没上大学，接触不到更加高深的知识，这不怪你们！”</p>
苏牧听得有点想打人，但诸葛却表现得相当谦虚好学，连忙追问。</p>
有人捧场，柳若曦嘴角的笑意扩散:“你们知道吗，其实诡异也是可以拥有实体的，而且高阶诡异普遍拥有不低的智慧。”</p>
苏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在他的观念里，诡异都是只知道杀戮的怪物，但听她的意思，诡异竟然是智慧物种？</p>
柳若曦十分满意两人的反应，继续道:“诡异的确是精神力聚合体，但因为没有实体，精神力会不断损耗，你们可以理解为小说里魂魄离体后会随时间消散那样，诡异嗜杀，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进阶，另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生存。</p>
“说难听一点，人类就是诡异的食物。</p>
“但随着诡异的等阶不断提高，维持状态所需的消耗就会变大，仅仅凭着猎杀，很难再做到收支平衡，更别说继续变强了。</p>
“这个时候，找个能够寄居的躯体，就是相当有效的解决方式。</p>
“在这一点上，诡异会选择的具体方案就出现了分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