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空状似为难：“您或许还不知道，大辩寺的许多员工和喇嘛都在前几天的法事中牺牲了。”</p>
秘书长脑中浮现出姚威和周绪运回去的数具完整尸体。</p>
经过尸检，都是内脏破裂而死。</p>
原本还奇怪死因，现在看来是灵体太厉害。</p>
秘书长沉吟片刻，装作惊讶：“我们的确不知。那这样，你去问问圣女需要什么，孟家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p>
“我问过了，”舒空说，“她说她不想再回到大辩寺，想去别的地方看看。”</p>
“可是她还这么小我们会为她配备一副vr眼镜，随时掌握她的行踪，用来保护她。</p>
还有，她游历的所有开销，孟家来承担。明天我命人送金条过来，你再留她一天。”</p>
舒空点头：“辛苦您了，秘书长。”</p>
“都是自家人，你更辛苦。”</p>
秘书长捡起地上破损的眼镜，从里面卸出一个跳蚤大小的内存卡：</p>
“今天的事不要声张，等我回了总长，再决定要不要公布真相。”</p>
舒空郑重点头：“我知道轻重。”</p>
秘书长拍拍她的肩，命人拷上戚家事务长，驱车离开了鬼市。</p>
待最后一个私兵离开后，舒空瘫倒在地。</p>
“演戏真累。”</p>
舒然拉起她：“孟家儿媳，走吧，送朋友。”</p>
“别叫我儿媳，怪难听的，女人跟个附属品一样。儿字还是中性字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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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意洋洋甩着方向盘，坚决不用全自动操作台。</p>
车里不时传出姜枫的嚎叫。</p>
娄娇牢牢趴在姜枫背上，戚炀像个旗帜一样在车窗外飘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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