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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吴三桂在内,全体关宁军都喝了被明军投过毒的水却依然站着,只是有屎憋不住,都这是为了什么,难道吴桑的菊花患了炎?还是腚眼儿太大兜不住风?其实是因为明军赠送他的不是毒药,而是泻药。这个鬼主意毫无例外,又是马进忠出的,可他又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力气却只投泻药?直接投毒不是更干脆?其实这个问题马进忠想得很复杂,负责投毒的明军既要掠过清军的探哨之后再施放药物,更要将投毒的地点与清军大队人马的歇息处保持一段距离。最后要想下毒成功,不但需要技术和速度,还要期望在敌人到来之前你所下毒的小河边不要有一只口渴的飞鸟,或者其他畜生。
如果禽兽们这时候不巧因为喝了一口剧毒的水而死在了河边,那么这水还有人敢再喝吗?再如果,有一个人因为喝一口水就‘咣当’一声,死那了,其他人还会接着喝吗?所以老马觉得,还是向河里投入海量的泻药更加保准儿。这东西只对像吴三桂这样的大牲口有效,而且还喝完就拉,童叟无欺。
等明军开始发起攻击时,很多清兵都已经开始腿脚发软,有的甚至连刀都拿不起来了。冲上来的马进忠、李锦的人马直接而迅速的结果了这样的清兵。处在后队的清兵也是被对于这不知道是什么名堂的毒药的猜测吓的三魂不见了七魄。假如是你被对方下了毒,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毒,而且解药还在对方手里。你是先把他们杀了呢、还是跪下来请对方救救自己呢?
也许有脖子硬的,那就都准备挨刀吧。这个时候一南一北两支明军的大部队,人马越聚集越多。北面是马进忠的部队,这些为关宁军量身定制的泻药使得本应该到来的一场大战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而且这场屠杀是无论清兵如何精明、拥有多么丰富的侦查经验也无法避免的。在这条太原通往忻州的官道上,距离太原四十里距离内的所有水源都有大明的锦衣卫在控制,随时准备下药迎接北方来客。
无论是马进忠还是李锦的部队面对这支令他们苦大仇深的关宁军都没有任何仁慈之心。李锦本人更是冲锋在最前头,手中的闯王刀早已不知砍了多少人。面对十万雄兵的辣手,处于混乱和惊恐之中的关宁军被杀的血肉横飞、屎尿横流。明军就像狂风席卷着落叶,而且这落叶还散发着腐败的臭气。清军在面对屠刀落下的时候恐怕并没有什么不甘的心情,这时他们满脑子里也许只有一个问题——厕所到底特么在哪啊?
厕所在哪儿?李锦是不会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的,累积了十年的仇恨在此时尽情的爆发着,他在用自己对吴三桂的那刻骨的仇,击碎着敌人的骨;他在以那把喷火的战刀灼噬着仇敌的肉。这一刻没有怜悯,只有天道循环。当手拿屠刀的人换成了死敌,而自己变回了被凌虐的羔羊时。轮回的觉悟终于惊醒了吴三桂迷醉的眼,只是他早已经错过了救赎自己的最后时机。
“弟兄们,不要怕,当初我们以这些兵马,面对李自成二十万兵力的时候,都击败了他们。而今天,明军尚且不足当年那些起义军的半数,他们连起义军都打不过,今天凭什么能够取得与我们的胜利?英亲王马上就会派兵支援我们,弟兄们给我杀呀!”不管阿济格到底会不会来,吴三桂望梅止渴般的鼓动都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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