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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进忠未知可否道:“您觉着呢?”朱四道:“朕觉得就是这样。”马进忠点头道:“那么咱们再说另一个不利因素,就是咱们仍然没有摸清幕后的势力到底是一个还是多个,他们是谁、在哪儿、想要什么。”朱四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马进忠。
马进忠又沉思片刻,忽然道:“我的两个主意第一个便是抓人。”“抓人!”朱四惊道:“高必正和候性早就让朕抓人,可朕一直没法下手啊,学生们只是请愿,虽然连哭带闹的,可朕自己也理亏呀!想抓人也得依法办事啊,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把他们都抓起来吧!”
马进忠笑道:“当然不能因为他们闹事就抓人,而是要有一个名头名正言顺的抓人,咱们只抓八卦教!”“什么,什么,你说八卦教?那群人那群人能抓住的已经都抓了,恩,而且能睡的也都被朕给睡了。”马进忠的表情愕然,显然朱四没懂他的意思,他也没弄明白朱四到底都把谁给睡了。
当朱四把长江上的幸福时光又对马进忠和盘托出以后,马进忠笑道:“万岁爷这事儿做的绝,不但得了天大的便宜,还把敌人都争取成战友了,不仅仅是床上的战友,还都成了您的媳妇儿,哈哈。不过臣说要抓的八卦教不是您说的那些八卦教,而是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朱四抽一口冷气道:“你是说欲加之罪,莫须有的抓。”
马进忠只是点头,并没有给予直接的肯定或是否定。“臣再说第二个主意,臣准备让锦衣卫和地方有司严查这些书生们的家谱,只要他们家里人曾经偷过税,强占过他人财物,邻里不和,为人不孝,贪赃枉法,甚至放屁太臭,平时不爱洗澡的都要抓。每一个参与过午朝门外闹事和想让万岁爷不自在的书生,都要从他们的家人里找出一个罪名来。下狱、抄家,公审,还得拿出来足以让他们的邻里乡党拍手称快的那种。”
朱四眼睛里直放光,心潮起伏道:“公审?让地方百姓全部参加的那种?你是说让每一个闹事人的全家都跟着他们一起陪绑,却完全不提他们闹事儿这一条?他们制造舆论,咱们还要制造一个更大的舆论让他们在各自的乡里难以立足?兄弟,你这一招也忒狠了点儿吧。这貌似是阳明先生开创的十家牌法的演化版啊?”王阳明的十家牌法,后来也被日本人学了去,并且在敌占区用在了中国百姓的身上。不过利用十家牌法搞治安,防暴恐,则是老祖宗给我们找到的最为有效的办法。
马进忠笑道:“万岁爷,如果您和臣最终的估计都没错的话,这将是一股想要最终把您从皇位上拉下来的邪恶势力。那么咱们对他们这么做,下手都太轻啦。再说您是堂堂的大明天子,眼看着这群书呆子们天天在您皇宫门前闹事儿都一点办法没有,天下百姓还不知道怎么耻笑您呢。可如果咱们这么做了,百姓们只会夸您手段泼辣,让他们觉得痛快,绝对没人会认为您狠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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