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呼啸着的骑手们来到了明军阵前全都嗖嗖的跳下战马,挥舞起了手中的武器piapia地奔跑过来。怎么回事儿?这太意外了,不说好了是骑兵的吗?怎么却在阵前下马piapia地步行前进呢?御营北军也没犹豫,赶紧端起枪应敌。短兵交锋,两军各拼尽全力,不过还是这些准备烤串儿的北军吃了亏。
北军虽是军中劲旅,可是论起格斗技巧和八旗精锐差距依然还是很大的。大多数的八旗兵都能克服掉透甲枪的阻碍,冲到北军的近身,用手中的武器热情的款待刚刚拔出腰刀的北军前阵。北军到没有丢盔卸甲,这时候盔甲不能丢,只是被清军砍了个七零八落,散散落落了一地甲片和布头,惨哼之声接连不断。
御营北军指挥同知傅青主虽然是一代大儒,可他毕竟骨子里还是一个文人。见到十数万御营五军的车阵被八旗精兵践踏的稀烂,禁不住开始手脚颤抖。前出到御营北军坐镇指挥的秦翼明观察到了他这一细节,向他大呵道:“怕什么!须知狭路相逢勇者胜!青主先生权当这还是一场演习就好啦,忘掉那些伤亡数字!”有了秦翼明的当头棒喝,傅青主终于回过神来。
“传令,盾阵向前,弓箭手退后射击,投枪手准备!”秦翼明抽出宝剑挥舞着,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战场的惨烈根本动摇不了老将军那一颗百战的心。他与堵胤锡、洪承畴的年纪相差都不超过十岁,洪承畴长堵胤锡九岁,秦翼明的年龄次之,然而自幼随姑母秦良玉南征北战的秦翼明一辈子什么阵仗没见过?
前阵对清军下马步战感到猝不及防,秦老将军即刻下令明军的盾阵前进到了锋线,总算挽救了许多长枪手的性命。长枪手躲到了盾阵之后,也并没有再向后退却,他们依托着长牌的掩护组织起了比较像样的还击。这使得清兵的伤亡逐渐的增加,而长牌手抛出的投枪和身后弓箭手的密集遮段,更是让清军招架不住,纷纷倒地,死伤累累。清军开始面临出城以来最艰险的境地,许多清兵都被明军的投枪穿透了,或跪着、或站着死去。
又是那个已经连闯了十六阵的鳌拜,只听他一声呐喊,从本军中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阵前,又一个箭步高高跃起跳入明军阵内。明军也不含糊,迅速竖起了数十杆长枪,形成了一张钉子板儿。鳌拜若真是落到那上面,准得和虞城的高必正一样四处漏气、里外透风。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嗡’的一声,一面盾牌在他的身后飞了过来,鳌拜看也没看,只凭风声就断定了那盾牌的位置,嗒!的一声踩到盾牌之上,借此支点身体又陡然而起,再次向前飞出一丈开外。后边的明军还没来得及全部做出反应,只是竖起了十几杆长枪。对一般的武士来说,就算几杆枪也会要了他的亲命。但此人是谁?此人是鳌拜啊——满洲第一巴图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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