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扔下了朱四,走到船头抚起琴来,一个抚琴,一个听曲;一个入神,一个着迷。“不是说好了一起出来玩儿的吗?你们干嘛都各干各的啊?”站在船舱中央的朱四,一边看着兰儿和穆清在船尾聊得亲密,一边听着苏裴那动听的曲子,美丽的人儿映衬着美景,有些如梦如幻。“万岁爷如果喜欢,妾可以为万岁爷唱一首曲子。”梅儿来到了朱四的身边,殷勤的说道。朱四回头一看,这个少妇打扮的女孩比起其他女人来,虽然仍是处子,却更显得妖娆。那眉眼还未开,就已经一颦一笑却能都勾人心魄了。
“嗨,要不是有小妹帮朕惦记着,险些把你们两个这么绝色的美人儿都蹉跎了。好啊,那就为朕唱一首歌吧。”朱四欣赏的随她而去,梅儿来到了船舷,船舱的窗子开的不高,梅儿正好可以坐上去。倚门卖笑的良人被君子所不齿,然而那是在良家子对别人笑的时候,哪位君子会拒绝对自己风骚的青春丽人呢?
背对着静静的漓江,面对着朱四,梅儿唱起歌来。她唱着唱着,朱四听着听着,两人不知不觉中手牵着手、面对着面,身体不自觉地越来越近。窗沿上的梅儿眼含秋波,抚弄着她玉手的朱四春潮泛滥。朱四好像根本没在听梅儿唱得是什么,他全部被这个女孩的身体吸引着。
“万岁爷,您要干什么,这里可是”还没等梅儿把话说完,朱四以口相就,梅儿被强吻后,立刻便酥软的不成样子、任由朱四摆布了。朱四褪去了梅儿的祉裤,将坐在窗台上的少女用自己的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眼看着窗外的美景,耳听着苏裴的琴声,在穆清和兰儿的惊愕之下,朱四变成了一头猛兽——还是发情的猛兽。“万岁爷,您不不要啊!您不但让家里人看见了,那边儿的官船上还有您的御林军,啊!您!别呀”梅儿强忍着下体的疼痛说出了几句话,朱四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给予她的回答只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朱四没有去偷别人家的,自己的女人当然也不会让他偷不着。梅儿没有说不的可能,这不是她的世界,而是身前这个男人的,包括她,也是这个男人的。无论何时何地,她能为这个男人做的,只能是给予。面对着平淡的天空、静静的江水,两颗心快速的跳动着,梅儿没有心思欣赏什么,她在拼力的承受与忍耐,忍耐着这种怪异的美妙不被自己说破。
这样的风情不一定完全适合朱四,却完全适合她,虽然背对着江水,梅儿却越来越陶醉,无比的陶醉。管什么怪石嶙峋,青山倒影,让它们笑话去吧。两座山面对面的守上一万年,也绝对不会相亲,她和朱四在一起的这一刻,却胜过永远。
她软软的倒向了朱四,而朱四仍然像一部永动机,不停地运转,再也承受不住了,却还需承受,红唇都已经咬破了,梅儿只有将牙关咬向朱四的肩头。那个男人好像不会说话了,他只会对自己施暴,那就让自己的齿痕永远的留在他身上好了。这齿痕,就是她无声的痕迹,是她留给这个世界最权威的人的一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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