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找影子。”我几乎想都没想就当了甩手掌柜，丢给午夜一串数字：“有问题，试着和你的搭档一起解决，解决不了再联系我。”</p>
“当然，我也不保证解决。”我顿了一下，补充道：“再没有练习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独当一面的杀手。”</p>
“哇喔！那这是我们新的联络地点吗？”他眼神闪闪发亮。</p>
明明只是普通的联络号码，甚至不是联络我的专线，却被午夜捧出绝世珍宝的感觉。</p>
要我说，这就是刚入职的年轻人的通病，多做两单病就好了。</p>
“只是普通的电话号码。”</p>
我站起来准备结账，但转念又意识到坐在对面的人并非是小陈。</p>
该死的。</p>
侍女已经热情洋溢包抄过来，我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掏钱放在账单上递过去。</p>
“再没有下次了。”</p>
我想我的脸一定很丑。</p>
反观午夜咧开嘴，露出了整整十二颗大白牙。</p>
好吧，事到如今虽然没办法喜欢上佛爷的接班人，但我仍尽量维持经纪人的义务。</p>
“我不希望我的人惹事，也不喜欢我的人出事。记得三大法则和职业道德，切实把手上的工作完成。其余的，你该怎么样就怎样。”</p>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杀一些比较厉害的人？”</p>
我白了他一眼。</p>
现实又不是写小说，哪有那么多精彩刺激。</p>
事实上，我低估了午夜的惹事精程度。</p>
离我第三次被狠狠打脸只差这一通闹醒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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