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从来都不会去解释。</p>
毕竟她性格强势,哭声往往比别人训她的声音还大。</p>
因此,每当大人们在聚会的时候,点评我俩时,总会说上一句:“姐姐只负责装枪,弟弟用来放炮!”</p>
翻译过来就是,馊主意都是她出的,我只是听话的执行者而已。</p>
这个时候,我就又会偷笑大人们的自以为是。</p>
最成功的反派,就是哪怕你跳出来承认自己是反派时,大家不但不相信,还纷纷觉得你一定是被恶人逼的!</p>
我就是那个成功的反派。</p>
那个时候,我小姨的饭店刚刚扩大了规模。</p>
从一个几十平米的平房小吃部,直接变成了一个,有着二层楼高加一个地下室的,总面积大概一千多平米的大酒家。</p>
一九九五年的鹤岗,这规模足可以称得上是大酒家了</p>
而我的二舅妈,则在我小姨那个酒家的隔壁,开了一个旅社。</p>
我的新家,就在她们那趟二节楼的东边。</p>
当然,我的妈妈,当时自然是住不起二节楼的。</p>
她只能带着我,住在一个半地下的平房里。</p>
虽然我还是想不明白,这次她为什么又从爸爸那里搬走了。</p>
但我或许猜得到,妈妈会搬去新家的原因,一定是为了她们姊妹之间,可以有个照应。</p>
按照当时的情况来讲,其实更多的,应该是我的那些姨娘和舅舅们,为了更方便照顾我的妈妈,有意让她搬到了他们的身边居住。</p>
回忆好像一个解密的过程。</p>
我之所以会努力的搜刮着,那些躺在回忆角落里的,每一个可能被我忽视的蛛丝马迹,其实就只是想搞懂,到底什么是人性?</p>
我到底是一个多重人格障碍的精神病患者,还是一个试图找到人间真理的探险者?</p>
又或许,我只是想知道,人类这样辛苦的活着,到底她妈的是为了什么?</p>
而我的妈妈搬到那里,难道就只是为了开一个电话亭?顺便卖卖报纸、卖卖杂志,再租租书吗?</p>
不是的,她只是想好好的活着。</p>
而要好好活着,就必须要彻底摆脱我的爸爸!</p>
而她的那些有正事的娘家人们,让她拥有了再与命运抗争一次的底气。</p>
矛盾的是,就在这个地方,我们这些“老百姓”,才刚刚度过一个“高兴”的春节呀!</p>
在那个特别的日子里,我的爸爸,我的妈妈,还有我,应该是如歌里唱的那样,是“真呀真高兴”的!</p>
成年人的假期,总是比孩子少了许多。</p>
初七之后,大人们都正常上班了。</p>
我和我的那个姐姐,瞬间变成了无人看管的状态。</p>
只得凑在一起,待在我的新家里作妖。</p>
有一天,我俩的话题,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变成了身边那些爱自己的祖辈们。</p>
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每一个被父母丢下的日子里,在我们身边陪着的那些大人,往往都是那些祖辈的原因吧。</p>
可聊着聊着,我们就发现这样很无趣。</p>
因为最爱我的爷爷,她并不认识。</p>
最爱她的姥姥——虽然那也是我的姥姥,又似乎并没有那么爱我。</p>
为了让话题可以继续,我必须找到一个,能够让我俩产生共鸣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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