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过来。</p>
北辰握起银子扔到摊子上。</p>
掌柜的接过银子，他笑得合不拢嘴。</p>
徐胧月捏着兔子灯笼，她走近，神色有些恍惚。</p>
于是，白亿泽抬手搂住徐胧月细腰，他捏捏她脸颊：“在想什么？”</p>
“本宫小时候怕鬼，不敢一个人睡，是母皇抱我睡！”徐胧月想起梦里被大老虎追，变得没安全感。</p>
她扑倒白亿泽怀里，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p>
他打横抱起她，便撅嘴亲过来。</p>
这一吻，像是落在徐胧月心田，她腮边火烧般红。</p>
月光照的漆红大门明媚，几个守陵人走来，他们议论不端。</p>
“李掌柜见死不救，她眼里只有利益！”</p>
“你们别到她铺子游玩，指不定被她弄死！”</p>
“她嫉妒三公主，夜里便发疯！”</p>
幽幽的声音在街边回响，几个人走近，她们看了一眼楼内，纷纷转身离开。</p>
漆红大门开个小缝，嬷嬷们冲出来，她们跑的比兔子还要快。</p>
很快，李丽质追过来，她绞个绿帕子指过去：“跑什么跑！”</p>
那群大婶跑出来，她们消失在夜色中。</p>
于是，李丽质转身，她往里头走。</p>
徐胧月这才知道，花满楼是这般冷清。</p>
“她是咎由自取！”白亿泽看了一眼花满楼，那几个常去的妇人，早已不见身影。</p>
话落，他带徐胧月离开。</p>
翌日，李丽质走近，她望着偌大铺子，竟是有些慌神。</p>
铺子里头一个人也没有。</p>
往日常来的妇人，她们不光顾铺子。</p>
从前喜欢听曲的大婶，她再也没过来。</p>
就连陪小倌跳舞的胖嬷嬷，她也不见踪影。</p>
几个小倌排成一排，他们大眼瞪小眼，纷纷垂下头。</p>
李丽质来回走几步，她放下身段，便捏起紫帕子挥舞：“姑娘大婶们，进来喝花酒！”</p>
“黑心铺子，我才不去！”那个妇人走来，她一脸嫌弃。</p>
几个大婶路过花满楼，她们不进去。</p>
于是，李丽质抬腿跨过门槛，她轻声开口：“快去外头招揽客人！”</p>
“是！”小倌走出来，他拽起个粉衣女子往里头拖。</p>
女子板着脸，她推开小倌往前头走。</p>
很快，几个小倌在街边抓大婶，她们像躲瘟神般，跑的比兔子还要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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