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鼓鼓回来的人,宫辰渊疑惑:“这是怎么了?”
白沄婳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将事情说出来,连累穆雨和熙越被罚。
她的命是得上天眷顾才重生回来的,她非常非常惜命,不会去自寻死路。
她胆敢带这么少人出去,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保命手段能保住自己和他们。
况且她也想引出那背后之人,以绝后患。
可是,这些,穆雨和熙越都不知道啊。
他们一心只为她的安危着想。
他们又何错之有。
本来还想去城外姑姑当年休养的庄子上看看的,看来,只能下一次再去了。
转头眸光幽深地看了跟在后头的两人一眼,警告他们不要自作主张将事情说出来。
“没什么,不过是回靖国侯府的时候与父亲发生了点龃龉,你用膳了吗?”
白沄婳过去推着宫辰渊进屋。
孰料,她的手尚未碰到轮椅把手,就瞧见王府的管事匆匆而来。
“王爷,王妃,圣旨到。”
圣旨?
这个时候来什么圣旨?
白沄婳与宫辰渊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答案。
果然,到了前厅,就瞧见来宣旨的是皇帝身边的李公公。
一瞧,李公公就非常了解璃王的性子,一瞧见他们便赶紧将圣旨宣读出来,然后捧着圣旨低头站在那儿,等着璃王接旨。
白沄婳心里冷笑。
这皇帝老儿还真打算自己欠下的恩情用儿子来还啊!
就算他要父债子偿,那也得问过儿子愿不愿意啊。
方才在后院还语气温柔如水的人,现下身上却如覆冰霜,看着李公公就一句话,而且声音冷得能冻死人:“滚。”
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李公公能在皇帝身边侍候这么多年,总有他自己的本事。
皇城向来多风雨,他早已见惯了风雨,何况,世上能有什么风雨抵得过帝王的喜怒无常呢。
他依旧捧着圣旨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脸上瞧不出悲喜,但是颇有一些苦口婆心的样子。
“殿下就听老奴一句劝,王府地方大,住得下主子,也住得下奴仆,殿下又何必为了一个奴婢与圣上怄气呢。”
白沄婳听明白了这话。
褚岑岑不过是一个来自药王谷的小女子,没什么身家背景,既然皇帝要他娶,那宫辰渊听话娶了就是。
说是侧妃,进了璃王府,是何种地位,还不是得宫辰渊和白沄婳说了才算。
不喜她,把她当一个奴婢使唤就是了,又何必和皇帝硬碰硬呢。
闹大了双方都难堪,尤其皇帝向来看重颜面,若真的一气之下,治宫辰渊一个抗旨不遵之罪,岂不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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