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对吗？我这不是学你‘举一反三’吗？”</p>
他说着，微微勾唇：“我说我做了坏事，你反而告诉我，你是坏人，那么我们这两个‘坏人’，不是天生一对吗？”</p>
陆淮渊一噎，不免有些让他气笑了。</p>
“你呀！”</p>
他神情虽然无奈，但语气却很是宠溺。</p>
沈砚舟歪头笑了笑，表情很是无辜。</p>
陆淮渊正想说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p>
他一把将沈砚舟托起，放到了桌子上。</p>
而他则是眯起眼，双手环胸，盯着面前之人。</p>
沈砚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身体摇晃了一下，才在桌子上坐稳。</p>
看着陆淮渊的神情，他莫名觉得紧张。</p>
“沈舟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跟我说了？”陆淮渊开口，神色无端有些危险。</p>
沈砚舟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没，没有吧。”</p>
他说着，在心里快速思索一番，并没有想起自己有什么事没告诉陆淮渊。</p>
不过他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出口，他动作却不由得一顿。</p>
沈砚舟想，他大概、好像、可能知道陆淮渊说的是什么事情了！</p>
想到他之前做的那些小动作，他只觉得眼前一黑。</p>
沈砚舟心里，现在就只剩下了两个字。</p>
要完！</p>
而与此同时，陆淮渊的声音也再次响了起来。</p>
“没有吗？”</p>
他猛然站起来，身体一点点向沈砚舟逼近。</p>
“当初你受伤的事，难道不是另有隐情？还有，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程景的，需要我跟你叙述一遍过程吗？”</p>
陆淮渊双手撑在沈砚舟身体两侧，俯身看着面前之人，有些神色不明。</p>
沈砚舟听他提起程景，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怕是真的逃不过了。</p>
他咽了咽口水：“不是，你，你听我解释。”</p>
陆淮渊干脆利落：“好，你解释！”</p>
沈砚舟有些迟疑：“我不是，我，我其实”</p>
他的语言系统，已经彻底混乱。</p>
他不知道陆淮渊到底知道了多少实情，心中难免紧张。</p>
而这一时之间，他真的也编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p>
陆淮渊闻言，不由得冷笑，伸手一把捏起他的下巴。</p>
“不是说要解释吗？我还听着呢，解释啊！怎么不说话了？”</p>
他眼眸轻抬，眼底一片漆黑：“你倒是可以跟我解释说，你没去查程景的背景？”</p>
“说你没给他提供行动路线？亦或者说，沈家的事，没有你的手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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