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把那一袋早餐塞给老杨，淡淡说道，“专程给你买的豆汁焦圈儿，拿着到外面去吃，别破坏现场。”</p>
老杨打开袋子瞟了瞟散发着酸味儿的灰绿豆汁，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当即跑到远处，朝着袋子里哇哇吐了起来。</p>
常安啧了一声，嘀咕着，“都老刑警了，还这么不稳重，就是缺历炼……”</p>
他刚说了半句，扭头往尸体这边一瞧，登时大惊，“嗬！好家伙，这得多大的仇，脸都砸平了！”</p>
正在验尸的法医却是摇了摇头，“是不是仇杀还不好说，从伤口来看，死者脸面被毁是遇害后的事情，而且间隔了至少半天，尸体血液都凝固了。”</p>
“你觉得杀死被害人的和破坏尸体面貌的不是同一个人？”常安立即心领神会，皱眉问道。</p>
法医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这个只是其中一个可能，主要因为尸体在水里泡过，再加上昨晚下了一场雨，很多证据都没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死者并非自个儿上岸的，也不是随着河水漂到岸边，附近有些没被完全冲刷掉的拖拽痕迹，表明有人来过这边，把尸体从河里捞了起来，而且拿走了原本属于死者的一块手表……”</p>
“手表？”常安双眼微微一眯，想起自助银行监控里那个跟踪李万的人，急忙追问道，“死者遇害之前有块手表？”</p>
法医抬起死者的左手，指着手腕上的痕印道，“死者在遇害时戴着手表，所以手表形成的压痕留存了下来，就和那些上吊自杀的死者脖子上会有勒痕是一个道理。”</p>
常安想了一想，忽然道，“谁是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