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又给了他一支棒棒糖，问道：“小钱，大哥有小孩吗？”</p>
钱老四重新吃着棒棒糖，摇了摇头，说：“没有。”</p>
“那大嫂呢？”</p>
……</p>
钱老四再次紧张起来，朝着四处看了一下，伸出食指，点在嘴唇上，很用力地“嘘”了一声，说，“不能说的，不可以说。不能让别人知道的！”</p>
安雪立刻压低了声音，认真地问道：“为什么呀？”</p>
“因为不能说，说了会倒大霉的。”</p>
“所以说，大嫂有宝宝？”</p>
“嘘——”</p>
钱老四再次用食指点着嘴唇，表情有点生气道：“都说了，不能说的！怎么还说呢？”</p>
“嗯，不说了，不说了。”</p>
安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问道：“棒棒糖好吃吗？”</p>
钱老四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想睡觉了。”</p>
一直站在门口的院长听了这话，便示意安雪她不要继续提问了，然后走到钱老四的床边，和护士一起扶他躺好，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那你就好好睡觉吧。”</p>
“嗯。”钱老四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睡着了。</p>
他所有的举动，就像个孩子一样，看起来特别单纯无害。</p>
可是，当提到申月，看到绪豪的照片时，他又表现得无比激动，感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p>
安雪转身回到何以纲和陆尧面前，比院长先一步离开病房。</p>
走廊上，安雪直接问道：“对于刚才钱老四的疯言疯语，两位有什么看法？”</p>
“一切都是钱家搞出来的事情，申月应该是遭受到了很可怕的待遇。”</p>
何以纲说出自己的看法。</p>
安雪认可地点了点头，问道：“所以，你们觉得绪豪是申月和谁的孩子？”</p>
“反正不可能是她的丈夫，也不会是病房里那个。”</p>
“所以，是钱老四话里的父亲，老二和老三。”陆尧也不是笨蛋，看着安雪和何以纲问道：“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就算以后将凶手逮捕归案，但是钱老四这样一个疯子，也是不可能出庭作证的。”</p>
“我们必须确认绪豪的身世。这样才能帮助我们锁定他。否则千人千面，他来个易容换装，我们可能跟他面对面走过，都不知道对方就是凶手。”</p>
“你是想弄清楚绪豪，到底是不是钱家的子孙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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