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在办公室翻阅账本。</p>
杨厂长急匆匆跑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焦急地说：</p>
“小何，快，这是离婚证明，赶快和小娥离了婚，和娄家划清界限，负责那头街道的汇报。娄家人不见了，很可能是逃走了，这可是捅了大篓子，惹大麻烦了。”</p>
何雨柱没说话，盯着眼前的离婚证明发呆。</p>
“火烧眉毛了，你这小子怎么还不动？”</p>
杨厂长急得推了他一把，擦擦脸上的雨水，认真地说：</p>
“离婚后，赶快找个地方藏起小娥，也别让她上班了，以免引人注目。对了，小娥呢，今天怎么没见她……”</p>
杨厂长话音一顿，见他一副平静模样，眉头紧锁，试探着问：</p>
“你早就知道了，小娥也走了？”</p>
何雨柱平静地点点头。</p>
杨厂长明白了，不由得叹了口气。</p>
“哎……”</p>
办公室静了一会儿。</p>
杨厂长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叹息道：</p>
“你别多想，走了也好。娄家本是小麻烦，这一走，影响太坏了。上面已经开始怀疑有人包庇娄家，给他们提供方便。你和娄家的关系，一查便知，不是什么秘密；</p>
“小娥在，她爸妈又曾住在四合院，不止她麻烦，即便你离了婚，也脱不了干系，少不了追究责任。这副主任的位子，我看是保不住了。我知道你们感情好，到时候小娥再出点什么岔子，你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p>
“走了就走了吧，走了好，省心不少；</p>
“因为这事儿，我那战友，肯定又要背上包庇娄家的一条罪名；</p>
“再扯下去，麻烦更大，他现在已经这样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条罪名。我会找机会见见他，给他提个醒，到此为止；</p>
“调查过来，我们就说不知情，只是接到通知去接他们暂时住下；</p>
“你是女婿，不算娄家人，是外人，不牵涉其中，娄家走了，你还在，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是老资格，再公开划清界限，这事儿，问题不大，影响不到咱们。”</p>
何雨柱低下了头，声音略带沙哑：</p>
“阿姨家，会不会受影响？”</p>
“放心，不会有事的。”</p>
杨厂长又拍了拍他的肩，叹气道：“这事儿，绝对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我那战友心里有数。其他的事，我们也管不着，守住我们的地盘吧；</p>
“你也别太担心小娥，娄家做生意多年，路子广。你看这些年，杂七杂八的东西越来越多，进出自由，现在秩序乱，漏洞多的是，小娥不会有事的；</p>
“你也别多想了，别怪她，她也是没办法，总得有人过日子；</p>
“但又能怎样呢，世间哪有两全其美的法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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