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我自己冠名成人人喊打的人其实根本不存在,我们说的有模有样也是故作姿态的,正是因为不存在的人,我才能顺理成章的嫁祸于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服的他们两位暂时偃旗息鼓。明显我忍气吞声的说了谎。这种弥天大谎好像和我这个冒牌货很搭,我几次三番都会因为害怕他们得知真相而想编造一个故事,今天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我不能把事情闹的太大,一旦把事情闹大后,我面临的就是罪人身份,同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事接二连三就来了,家和还是一个没读完大学的学生,李英才把知情者保姆弄到了自己老家,严重的干扰了警方办案方向。只要我的身份败露,他们两个人好不到哪里去的。我们三个人都是牢狱之灾,只是刑期不同而已。</p>
我说过了不计较就真的不再计较那么多了,模仿林秀天的人肯定是过去剧组里的某人,至于他为什么用静脉助推为我扎针,并且得以实施犯罪,我也不再去深挖了。我做好了充分准备,吃了七十二小时紧急避孕药。做检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感染不好的疾病,那就姑且这样吧。</p>
这莫须有的人为我承担了一个骂名,从而还让我的瑕疵小了一些,何乐而不为呢?忍气吞声换来了眼前的这个结果也值了。</p>
这个计划还是一石二鸟的,李英才已经信誓旦旦的要离开这个帐篷了。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不辞辛苦的去核实我说的话到底对不对。所以把他利用这个事给说走,也是一个良策。</p>
谁知道,对我太过负责的家兴和李英才在我说过之后的转天一起消失了。</p>
不辞而别的他们只是在信息上告诉我,会去低调的解决这个问题。不会报警也不会闹的太大。</p>
没有了家兴,只剩下了天际照顾家和,我百无聊赖的去了美心医院对面的咖啡厅,雪后的晴天,我心情却是糟糕透顶,咖啡厅里放着悠扬的钢琴声,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畅,漫长,仿佛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了一般。</p>
恶性循环带给了我非常不好的体验。服务员端过来了我点好的咖啡,它的色泽如同一幅精致的油画,深褐色的基调中透出微微的红色和金色,那是经过精心烘焙后的艺术呈现,一丝一毫的惬意也没能改变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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