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市四月末的夜晚仍有些凉飕飕，尤其是郊区。所以很少有人在晚上出门不穿长袖。</p>
但是根据法医坚定的结果，死狗体内发现的指骨为人类的左手中指，腕骨为手腕偏上位置。</p>
段枭仔细观察过九条狗的咬合力和机动力极强，不可能一条狗咬上了人，其余的狗干看着不上口，尤其是这九条狗平时喂食生肉，若是见血更不会轻易松口。</p>
祝昭昭思索片刻，“如果九条狗全部扑上去撕咬，受害者的衣物必然会被撕碎，周围必然会留下衣物组织的碎片。而且狗在进食的过程中，应该也会误食部分。”</p>
段枭拍了一下桌子，“就是这样！但是黄春发并没有验出织物成分！”</p>
“有没有可能……”祝昭昭脑洞大开：“受害人没穿衣服？”</p>
段枭五官纠结成一团，“也……有可能。”</p>
在他的预想中，被害人是应该就是阿奎，因为没有完美完成天河商场爆炸的指令被joker惩罚。</p>
但是……joker为什么要脱掉阿奎的衣服？连条内裤都不留？还是他猜错了，其实这起案件与joker无关？</p>
段枭将疑惑压在心底，问祝昭昭另一个问题：“你叫我出来是为了开时间倍速？你要检验新发现的证物么？”</p>
祝昭昭一脸悲壮，“不是……我要上课！”</p>
段枭：？？？</p>
因为案件还没有缕出头绪，两人不想跳过时间，怕有所遗漏，所以只能如此。</p>
休息过后，两人开了二倍速再次进入‘四相’。</p>
……</p>
‘四相’模拟世界，2015年4月24日，中午12:00，四相：现实时间流速=2：1。</p>
祝昭昭老老实实地在学校上课，段枭让程浩去查她所说的刘贵友。</p>
期间，鲁任嘉传回来消息：维修工人声称那双鞋是他在路边捡到的，但考虑到他的收入，家境并不拮据到需要去路边捡不合脚的鞋子来穿。细扒之下，鲁任嘉发现这人是军迷，他又亮出身份恐吓一通，对方才说了实话。</p>
“段队，这双作战靴是维修工的徒弟赠送给他的。徒弟的哥哥曾在西南地区服役，退役时带回了几双作战靴。维修工见到后非常喜欢，尽管尺码并不合适，还是向徒弟索要了一双。”</p>
鲁任嘉虽然年轻，但是办事牢靠，“段队，我现在正在往维修工徒弟的住处赶，等有新消息我再向你汇报……”</p>
“噗！”</p>
“砰砰！”</p>
两声闷哼响起过后，是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段枭瞬间警觉，“鲁任嘉？！发生什么事了？”</p>
随后，话筒里传来嘈杂的喊声：“杀人啦！有人当街杀人啦！”</p>
段枭飞一样的下楼开车，同时给维修工打电话：“我是市局刑警队长段枭，送你作战靴的徒弟现住址报给我！立刻！马上！”</p>
他开着免提，对着手机话筒怒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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