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苒点头。</p>
“不过你待在这里，近期又不敢抛头露面去打工，生活是个问题，还是跟我走吧。”</p>
向苒：？？？</p>
莫少华叹气：“还有，我刚才在河边看到一条蛇，头是三角形的。”</p>
向苒：“”</p>
“没事，朱卡拉大叔说附近有的水上医院有祖传治疗毒蛇咬伤的老医生呢。而且我现在一出海关估计就会被那人发现。”向苒摊开手，一脸无辜地表示。</p>
“傻，你就是年轻人非黑即白的思维。这个世界上还有灰色地带呢。别忘了，我就是做中介的。”</p>
莫少华的叔味忽然又浓起来了。</p>
仿佛就差一个保温杯拿在手中给他做道具，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考考你——为什么去到了版纳的年轻人睡一觉就到了缅甸，为什么北美国家签证卡最严的是福建人，但北美的福建人最多？？”</p>
向苒笑了笑，不置可否。</p>
“考虑一下吧？”莫少华说，“我明天就动身了。”</p>
“莫经理为什么要帮我？我没什么钱，也没有资源可以给你。”</p>
向苒隐瞒了自己手里有一千多万的事实。</p>
毕竟这个世界上闷声才能守住财。</p>
莫少华想了一下，很认真地回答：“我听说州城有个送外卖的小伙，从十几米的高桥上跳下去救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也听说过龙城有个银行工作人员，徒手接住了从七楼摔下的孩子。之前想想是有些不可思议。</p>
但现在想想——其实他们在平时也不过是最普通的人，只是事发突然，帮了就帮了，救了也救救了。”</p>
“我也是一样，那天开车甩掉他们之后，也并没有想回来找你，但你打了电话给我，我想或许你就指望着我了。但就这样，我还犹豫了好一会，找了些人，准备好了，才来寻你。不然我早就到了呢。”</p>
莫少华说到这儿，不好意思地笑了。</p>
向苒赶紧给他戴“高帽子”：“我早就看出来莫经理是个有侠义心肠的人。”</p>
“哦，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p>
“当知道你帮我换了瓷器的时候。”向苒说。</p>
他深吸一口气，喉结动了下：“其实我还有别的什么原因。”</p>
“额，那个原因——我大概是不行的。”向苒尴尬地说。</p>
莫少华：“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p>
向苒抬头，看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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