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扬先去的是曾阿姨被关着的房间。</p>
曾阿姨一见他,就嚎啕大哭。</p>
“盛总,快救我出去,他们抓错人了,还喂我吃乱七八糟的东西。”</p>
曾阿姨想起前几天她被喂了那种酒。</p>
老脸都丢尽了。</p>
于是哭得鼻涕眼泪一把。</p>
不知道的,还以盛扬是她什么亲人。</p>
可盛扬就远远地坐着,安静地听着她哭。</p>
仿佛他眼中的坏人,难受一分,他自己的苦便会减少一分。</p>
他的态度看起来十分温和:“曾阿姨,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少,你经常跟着太太身边,也应该知道那种酒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坏之其人之身罢了。你们只给别人喝,自己难道不想体验一下滋味吗?这里又没有人碰你,你有什么好哭的?”</p>
曾阿姨被他这么一说,倒真不哭了。</p>
这几天根据被问的内容,她也理清了思路。</p>
什么“小艳她干妈”,“火车站贩卖儿童”的罪名都是幌子。</p>
曾阿姨壮着胆子试探着问:“盛总,我家小姐在哪?她有没有事?”</p>
“她失踪了,逃走了,我也找不到她。但有个叫小艳姐的冒充你们家小姐,好像被他们抓住了。你如果想见小艳姐的话,他们或许能安排。不过我来这儿,可不是听你讲这些的。”</p>
曾阿姨听出话外音,吓得立马说:“盛总,如果您想知道关于向小姐的什么,我把我知道的都”</p>
盛扬皱眉,打断她:“你说她是姓向?”</p>
“是的,她说自己叫向芗。”</p>
“香香?”盛扬脱口而出。</p>
“不是,姓是方向的向,名字是草字头下面一个乡下的乡。”曾阿姨纠正。</p>
“哦,还有这样的芗?”</p>
“也不知道是不是假名。她说她家在乡下,又生在了草堆里。所以取名为芗。”曾阿姨颤巍巍的解释。</p>
盛扬听到这里,微微有些难受,</p>
他艰难地吸了口气:“继续说!”</p>
“起因还是我们小姐和您在举行婚礼之后,突然闹失踪”</p>
“你总该知道,你们小姐为什么突然失踪?”盛扬打断了曾阿姨的话,指着自己头上的旧伤,一字一句地说:“因为她害怕,所以畏罪潜逃。”</p>
曾阿姨吓得嘴巴张老大:“您,您都想起来了?”</p>
盛扬侧头看她:“要不然,你以为呢?继续说下去吧最好不要编故事,如果编,也给我编的像一点,万一有什么破绽,我既然能来这里,也能让你永远没有见过我。”</p>
曾阿姨不敢再有隐瞒,于是倒豆子一般地想到什么说什么。</p>
“你说,苏家最开始只雇佣她六个月?佣金是五百万?”盛扬问。</p>
曾阿姨想着要把责任都往苏跃身上推,于是又补刀:“一开始苏跃只打算给三百万,向小姐不愿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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