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了一下，纹丝不动。</p>
顾辛也看过去，搓了一下，凑过看。</p>
“噢，可能是不小心黑笔戳了一下，没事。”</p>
狼头一抬，人类好闲。</p>
两人一团一汪上了电梯，电梯停在一楼不动了，也不开了。</p>
剧烈晃动着，顾辛抱着团子缩在一角。</p>
季清渊面色坦然，有种死就死的既视感，冷静按住紧急按钮。</p>
与此同时，地下室内。</p>
“快将人带走，快带走。”戴着口罩的两个男人，装扮成护士模样，推着轮椅往外走。</p>
他们警惕往四周张望，空荡荡的楼梯间，没有一个人。</p>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高个子背起人往外走，边走边骂，“什么差事也给我们干，要不是为了三瓜两枣，这种得罪人的事，我可不敢干。”</p>
“别骂了，麻溜点，要是被抓到了，就死透透了。”</p>
“老大，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了，我扛着人呢。”</p>
“别吵，不成功便成仁。”</p>
高个子快步上楼梯，紧张得心脏扑通扑通跳。</p>
“顺子啊！兄弟我，为了你上到上下火海，连沈阎王的人都拿，你回去不给我炖肘子，杀鸡吃，我们兄弟白做。”</p>
“别嘀咕了。”</p>
纹身男打开门，朝着长廊看去，冲高个子挥手。</p>
“快点，没人，没护士。”</p>
“怎么会没有人，好奇怪，不应该没人，这可是精神病院一楼，居然没人。”</p>
安静的可怕，他抹一把冷汗，“不会等着我们吧。”</p>
他不由得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往外走。</p>
高个子咬牙切齿，哼哧出气，“老大，重死了，帮我。”</p>
“别吵，快点走，回去给你炖肘子吃。”纹身男脸警惕张望。</p>
于此同时，电梯的团子，气鼓鼓撅起小嘴。</p>
汪汪趴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甩着尾巴。</p>
“别气，等会就有人来救我们。”</p>
季清渊抱起团子，“我最喜欢给撅着嘴的小孩打针了。”</p>
小身子抖了三抖，小奶音哼唧一下。</p>
小嘴巴紧闭着，小眼神都清澈不少。</p>
“你啊！”顾辛戳一下小屁股，“小小年纪，就知道看菜下碟子了，长大后不得上天去。”</p>
季清渊推推金丝眼镜，“说法错误，这个年纪的小孩懂得看眼色，偏早熟。”</p>
“准确来说，伊伊胆子小。”</p>
小团子趴在季清渊肩膀上，一回头，哥哥用可怜的眼神瞧她。</p>
发生什么了咩？</p>
“伊伊，哥哥对不起你。”顾辛抄起团子，嘬了三口。</p>
“哥哥对不起你。”</p>
季清渊微勾唇角，“逗你玩的。”</p>
顾辛抹一把心酸泪，“我想起刚见到伊伊时，她小小的，胆子小。”</p>
乒呤乓啷，外面传来声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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