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没理她,在院子里翻翻找找没见到东西,开始进屋翻找。</p>
“头儿,都找了,没有。”</p>
宋静书也从屋子里出来,她手藏在袖子里,紧张的捏紧手指。</p>
另一队人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马饲料残渣。</p>
“头,确实有问题。”</p>
为首的那个拿过来轻轻闻了闻,一转头,看到了宋静书的神色。</p>
紧张,激动,眼睛一直往角落的石榴树上瞥。</p>
他眼珠动了动,往石榴树前走去。</p>
“大人!”</p>
宋静书喊了一声,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干笑:“是出什么事了吗?是……大柱出事了?”</p>
大柱娘暴起,一巴掌拍在她头上:“你才出事了!晦气玩意儿,乌鸦嘴也说不出好听的话。”</p>
宋静书没理她,直直盯着领头的官差。</p>
官差看了看石榴树,发现有一处土被翻起来过,他蹲下,指着那块说道:“把这挖开。”</p>
很快,一包发着甜香的东西被挖了出来,跟在马厩里发现的残渣味道一模一样。</p>
“带走!”</p>
一直到了牢狱里,大柱娘才知道发生了什么。</p>
谋杀国公爷!</p>
她觉得天都塌了。</p>
她们一家子都是国公府的家生子,敢给国公爷的马喂发狂的草药,是活的不耐烦了吗?</p>
她看着满脸激动一直问季晏礼死没死的宋静书,血直冲脑门,按住她就开始打。</p>
她就说不是什么好货,她儿非跟着魔一样要娶,这下可好了,岂不是要连累的一家子都砍头。</p>
李大柱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他进来后大柱娘和宋静书得知季晏礼没事后都表现得很激动。</p>
一个是激动季晏礼没死。</p>
一个是激动季晏礼竟然没死。</p>
“儿啊,国公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们全家都是罪人。”</p>
李大柱双目猩红的看着宋静书,眼里再没有任何爱慕之色。</p>
“你这个贱人!”</p>
宋静书不以为意:“你说我贱,那你贱不贱?那晚我根本不知道是你,你就是趁人之危!像你这样粗鄙的马夫,哪里配的上我?”</p>
可以看出来,要不是牢门关着,李大柱估计早就进去把宋静书掐死了。</p>
他气的喘着粗气,“我配不上你,那你又能配上谁?你倒是心高气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连给国公爷提鞋都不配的粗使丫鬟,还妄想做国公夫人不成?”</p>
“你!”</p>
宋静书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p>
她是想做国公夫人,这个位置总有人坐,为什么不能是她?</p>
李大柱把他娘带出来,然后对着宋静书冷笑:“那匹疯马没有伤到国公爷,却把国公爷的父亲踩踏致死,砍头都是便宜了你,你就得等着被凌迟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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