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研究性成果，全都是没有的。”
“结合这些东西，我其实并没有对戎马抱有什么期待。”
“我让他过来讲公开课，除了看中他对进化路线奇特的观点外。
我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通过戎马激发起进化系内那些研究员的争论。”
“只有争论才能带动人类进步！！！”
“趁戎马不在这里，说句难听的，戎马其实就是我们进化系的垫脚石而已。”
“通过他让我们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仅此而已”
“当然，这话我们关紧房门说说就好，别传出去。”
“知道了，院长！”
池雅云听完柴明远的话，她眼底满是崇敬之意。
众人都在质疑院长瞎搞的时候，其实院长的目的并不是戎马本身，而是想通过戎马来提高众人的认知。
这可能就是身居高位的人那种大局观吧。
池雅云点了点头，弯腰鞠躬，语气更加恭敬道：
“我明白了，感谢院长的指导，谢谢。”
“那我先下去了”
“等一下。”
？？？
柴明远想了想，吩咐道：
“你接待戎马他们时，记得绕开谷雨主任的办公室。”
池雅云愣了愣，不过不敢多问，点头回应后便离开了。
柴明远等池雅云离开之后，才喃喃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谷雨放下怨恨了没有。”
“哎，希望建次不要碰到她，如果真的不幸碰到了，希望建次不会被她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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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