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枭:“是诚实。”</p>
温黎不冷不热轻飘飘一句:“诚实?”</p>
她问他会不会,他可信誓旦旦回的“会”。</p>
转头说只在小时候学过一点,还说是自己强让他上的。</p>
陆西枭面不改色,反问她:“我要是不上,温小姐是不是就上了?”</p>
温黎不说话。</p>
陆西枭说:“这剑条打在身上还是挺疼的。”</p>
说得很明白,他是不想让她受这个伤。</p>
林逐溪不纯洁的眼神看温黎。</p>
后者装眼瞎。</p>
“不愧是你啊陆五爷,小时候学过一点就有这实力,行吧,我承认你今天比我帅。”江应白拍了拍陆西枭马屁,又笑嘻嘻地小声问:“怎么样,被那剑抽一下什么感觉?是不是又痛又爽?火辣辣的。”</p>
陆西枭抬手摸了下挨了一剑的后肩,眼睛有意无意看温黎,说:“应该没你脖子这么严重。”</p>
林逐溪来一句:“是谁说一点都不疼的?”</p>
江应白眨着眼,嘴硬道:“我不疼啊,我是问他,他这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不抗疼的,我反正不疼。”</p>
见陆西枭还看自己,看在他请战还受伤的份上,温黎勉强给他点回应:“不好意思,忘了给你鼓掌。”</p>
陆西枭沉默了。</p>
“你好,我是西蒙的妹妹黛芮亚。”金发碧眼红裙肤白的女人朝陆西枭伸出手。</p>
“我说什么来着黎姐,来了吧,还是西蒙的妹妹。”江应白到温黎耳边嘀咕。</p>
陆西枭微侧了下目光,没有拿正眼看女人。</p>
黛芮亚也只能收回手,但并没有因此放弃:“我没记错的话,往年杜邦家族举办的宴会中陆董事长只出席过一次,遗憾的是那次陆先生离开得太着急,没能和陆先生认识认识,所以今晚能在这舞会上再次相遇,我真的很惊喜,今晚要是有招待不好的地方,我替我哥哥向陆先生说声抱歉,希望陆先生不要在意我哥哥的无礼举动。”</p>
江应白不善的眼神盯着陆西枭:“他要是跟西蒙的妹妹乱来,我就不给他熬补肾汤,我让他肾亏死——嗷!”</p>
江应白让温黎一手肘顶得嗷了声。</p>
林逐溪:“怎么了?”</p>
江应白摇头,忍痛道:“……没什么。”</p>
陆西枭瞥一眼江应白,轻声询问温黎意思:“是继续留在这儿还是离开?”</p>
见自己仍旧被无视,黛芮亚面色微冷了冷,咬了下牙,目光跟着看向温黎。</p>
“走了。”温黎说走就走。</p>
黛芮亚上前两步,将温黎去路挡住:“是准备离开了吗?这舞会才刚开始。还是我们杜邦家族招待不周了吗,几位才要这么早离席。”</p>
“我还想和这位小姐认识认识,交个朋友呢。”黛芮亚看向温黎道,“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见识到了你们华国男人的优秀,不知道你们华国女人是不是也那么优秀,我跟着我哥也学了几节课的击剑,这位小姐要不要和我切磋切磋?”</p>
江应白快要憋死了,可林逐溪在这儿,他也只能小声吐槽:“这女的和他哥一样讨厌。”</p>
林逐溪不想和杜邦家族有太多交集,于是道:“你哥今晚已经丢够脸了,劝你不要自讨没趣。”</p>
黛芮亚:“你还没资格对我说这话,要不是你把不相干的人带来,惹怒我哥,就不会有击剑的事。”</p>
江应白脸一沉,就要说什么。</p>
西蒙的声音传来:“黛芮亚,对她放尊重点。”</p>
西蒙站在不远处,双手抄着裤袋,正看着他们这边。</p>
黛芮亚这才有所收敛,轻蔑地看眼温黎:“本以为能跟在陆先生身边的女人不会是简单的,没想到这么废物胆小,不敢就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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