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帝的父母……来了……”张智勇问。
“是啊！”高明有些不悦地说道：“母亲见儿子这是天经地义，不会到你们这里还卡壳了吧！”
张智勇摁着眉头道：“是，不过有很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也没有那么复杂吧！”
高明发现，张智勇在说话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看手机，他拿起张智勇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点亮了屏幕，通话栏的。
高明问道：“那既然如此，华组长为什么不肯承认张帝是零组成员？”
张智勇咬着下唇，像是在想要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说道：“每一个身居高位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怪僻，就拿咱们赵组长来说吧，他喜欢吃，无所不吃，要不是看过他的履历，我还以为他是广州人呢……”
高明接着问道：“张帝的事情都过去两个月了，是不是我不问起，你就打算永远不说啊？”
张智勇叹息道：“这确实是我的过错！”
“一句你的过错就完了？”高明反问。
“怎么地？你打算杀了我吗？”
高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张帝的遗体呢？”
“烧了”
“骨灰呢？”
“就地抛撒了，没有带回来……”
“烟烧云散了？”
“烟消云散了！”
高明压制着心中的怒火道：“你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
张智勇说道：“我知道你很愤怒，但是，这就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归宿，这是命，不过你放心，零组的赔偿丰厚，小张帝的父亲余生不用担忧了！”
高明说道：“张组长，这话你去对张哥张嫂说吧！”
张智勇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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