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娄晓娥穿戴整齐。</p>
“老何，我走了。”</p>
“老娄，慢点走。”</p>
“什么呀！”娄晓娥嗔怪道：“我还比你小一岁呢！”</p>
何雨析笑道：“那你就别喊我老何，太别扭了！”</p>
“我走了何大哥。”</p>
“走吧娄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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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蒙蒙亮。</p>
“哒哒哒哒哒哒！”</p>
“哒哒哒哒哒哒！”</p>
机关枪般的凿门声响起。</p>
何雨析扭头招手。</p>
雨水笑嘻嘻进屋，“二哥，好香啊！你又煮鸡蛋了？”</p>
何雨析点点头，丢了一个给她。</p>
想了想又丢给她一个。</p>
本来怕她吃胖，再想想按照她每天找二嫂的运动步数，怕是十个也能消耗掉。</p>
两人一边剥鸡蛋一边出门。</p>
“蛋壳给我！”雨水伸出小手。</p>
何雨析把蛋壳放到她的掌心，“要这个干什么？”</p>
“我想养一盆吊兰，蛋壳攒着当花肥。”想到那绿油油镶着金边的叶儿，雨水心驰神往。</p>
“那你怎么不养？”</p>
“金边吊兰五毛钱一盆呢，我舍不得买，再说了冬天家里没人时容易冻死！”</p>
“哦，简单，我今天给你弄盆值五块钱的！”</p>
“得了吧二哥，金边吊兰是贵，但也没那么贵的，大石院儿花鸟市里最贵的也就一块五毛五。”</p>
“呵。”何雨析笑道：“我知道哪儿有值五块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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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偶遇照例失败。</p>
兄妹俩现在已经有点麻了。</p>
但无所谓的，快乐就好。</p>
何雨析享受陪着妹妹乱跑的乐趣。</p>
就连迷路也成了一种乐趣。</p>
生活，终究在于心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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