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送了他十只鸡！</p>
雨水送了他一头猪！</p>
何雨析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p>
雨水又问：“二哥！你到底哪头儿的？”</p>
何雨析道：“秦姐那头的，我同情她！”</p>
“啊？”雨水道：“秦姐是困难，但也不能把咱们当傻子啊！她这人太不厚道，二哥你清醒一点！”</p>
“雨水，体谅一下吧，毕竟你秦姐是个好人，唉。”</p>
何雨析摸兜，摸出一根烟。</p>
雨水懂事的拿起火柴盒，放上去还没等划，抽搭一下手一抖，竟然划着了。</p>
给二哥点上烟后，说：“二哥，我害怕。”</p>
“害怕？怕什么？”</p>
何雨析吸了一口烟，肺部慢慢被尼古丁麻痹，淡淡的愉悦在全身扩散开来。</p>
经过贾家人的猛药下肚，再加上自己这么一巩固，孩子变了啊！</p>
雨水道：“我怕你也要跟大哥学，也爱上秦淮茹了？哥俩爱上同一个寡妇，你俩还不如咱爹呢！”</p>
说完，雨水又哭了，就觉着自己命怎么那么苦。</p>
摊上个为寡妇浪迹保定的爹就够苦了。</p>
谁知道两个哥哥也步了后尘。</p>
谁能懂啊家人们？</p>
“行了，你别瞎琢磨，我刚才就是学你白天说话而已！”</p>
何雨析知道火候到了，再过会儿妹妹焦了。</p>
“真的么？”</p>
“嗯！”</p>
“我就说么，就算爱上，也不至于两天就爱上了。”</p>
雨水终于松口气，“二哥，我忽然觉着秦姐以前都是装的，我是不是一直被人当成傻子？”</p>
何雨析摇摇头，“她根本不用装，因为她一个寡妇带仨孩子和一个婆婆，天生看着就很可怜！她只要哭一下别人就会同情，甚至包括我。”</p>
“包括你？”</p>
雨水大眼睛斜视，心里砰砰跳，</p>
“你不用这个眼神看我，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她可怜！”</p>
何雨析一口老烟入肺，沉淀了几秒，又慢慢呼出稀薄的烟气。</p>
“可怜和值不值得帮是两回事。”</p>
“老大一开始只是出于善良才帮衬贾家，但秦淮茹怎么做的？她搅和老大相亲，去外面散播他俩好的谣言，败坏老大名声！让老大找不着媳妇，这辈子只能对她好！如果她肯嫁给老大，我倒觉着是真爱。但她就这么吊着，不是忘恩负义吗？不是拿老大当傻子吗？”</p>
“你说你助学金和定量给了秦淮茹那么多，结果呢？人家照样纵容儿子来抢你的饭！还把还房当成对你的恩情，这不是忘恩负义吗？不是拿你当傻子吗？”</p>
“你说她值得同情吗？”</p>
说完，弹了弹烟灰。</p>
白色的烟灰落地，碎成渣渣，“等会儿给扫了。”</p>
“二哥你说的对，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p>
“早点告诉你你会信？”</p>
何雨析不以为然，如果传授经验有用，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碰壁挨打了。</p>
小时候老师说一定要好好学习，学生信任老师不假，不听也是真的，长大被社会毒打以后才知道老师诚不我欺。</p>
人没经历过一些事，咵咵扇他嘴巴子他也明白不了。</p>
雨水低下头，不说话了。</p>
好一会儿才小声道：“二哥我以后知道怎么做了，以后我助学金和粮票都自己留”</p>
雨水抬起头，瞪着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把助学金和粮票给她了？你怎么知道她把还房子当成对我的恩情了？刚才你到底在哪儿？”</p>
何雨析微笑，“没错，刚才我就在外面看戏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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