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就听他略显玩味地问：“乔小姐，请问我可以亲你吗？”</p>
乔盛意皱眉，佩服他的脑回路清奇。</p>
封临轻轻抓扯着她捂嘴那只手的手腕：“还不够有礼貌？”</p>
乔盛意试图纠正：“我是说不可以随便对女生动手动脚！这是耍流氓！”</p>
封临理直气壮：“我也说过，其他可以改，这点很难忍。”</p>
末了他补充了一句：“只对你而言。”</p>
说完，他就凑过去隔着手背吻了吻乔盛意嘴唇的位置。</p>
乔盛意也只能强忍着不适，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手用力去推他的脑袋。</p>
封临似乎也只是想闹闹她，她一推，他就把头挪开了，又把头靠回了他自己的左臂上，含笑看着她：“亲完了。”</p>
乔盛意瞪他，嫌弃似的把被亲过的手背往他衬衣上蹭：“以后你再……”</p>
话没说完，封临抓住她擦拭的那只手，迅速侵占了她娇软的唇瓣。</p>
猝不及防，攻势强硬。</p>
乔盛意顾不上腰上的伤痛，手握成拳捶打着他。</p>
趁乔盛意窒息喘息之际，封临更是长驱直入地占领。</p>
深切得仿佛那是他的挚爱。</p>
乔盛意合齿咬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而开，封临依旧没有松开。</p>
直到他感觉乔盛意不再挣扎，推阻着他的那股力气消失，砸落在他身上的拳头也不再继续。</p>
察觉异样，封临抬起头去看乔盛意。</p>
她双目通红瞪着他，眼泪不知何时决堤，在他眼前从她的眼角滑落进鬓角。</p>
封临皱眉舔舐了一下被咬破的地方，指腹替她擦拭着眼泪：“哭什么？”</p>
乔盛意拍开他的手，身子在被子里拱了拱，背过了身去。</p>
还能看清她的肩背因为哭泣而微微抽动。</p>
“又不是没亲过。”封临因为她的反应有些恼。</p>
“结婚这么长时间，我够克制了。”</p>
乔盛意背身不去看他，声音哽咽：“你把我当什么？一个亿买来的妓女吗？”</p>
封临一怔，因为她这样的形容越更锁紧了眉头。</p>
“如果是，你想做什么就做吧。”</p>
封临眸色黯然，声音低沉：“你是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p>
他在她的小说里看过她描写男女主情事的桥段，她绝非什么都不懂，也绝非排斥这种事。</p>
乔盛意在被子上蹭了蹭眼泪。</p>
“对你来说只是睡了一个无关轻重的女生，或许还是成为你以后跟兄弟炫耀的谈资，但对我来说可能是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阴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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