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于清波，等着他指示。</p>
于清波沉思了足有半分钟，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对苏凡说道：“就按照你说的，先成全了邹文发这条狗。”</p>
苏凡知道于清波对邹文发已经恨之入骨，所以才会用狗来形容，就半开玩笑的说道：“还不如一条狗，狗至少还有忠诚。”</p>
“你说得很对，他还真就不如一条狗。”</p>
于清波的语气中充满浓烈恨意。</p>
“老板！我先去接听他电话，看看他什么意思，然后向您汇报。”</p>
“好的。”</p>
苏凡从于清波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p>
邹文发的电话已经挂断，苏凡主动回拨过去。</p>
邹文发坐在车中，本来正在忐忑，以为苏凡和于清波生气了，故意不接听自己的电话。</p>
看到电话回拨过来，连忙接通，“苏秘书你好。”</p>
“我刚刚手机放在办公室，没接到你的电话，邹市长有何指示？”</p>
邹文发听到苏凡对自己依旧恭敬客气，一如既往，心中都有些发虚。</p>
可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对苏凡说道：“我今天去见吴书记，和于省长碰见了，不知道于省长会不会生气？”</p>
苏凡眼珠转动两下将手机录音点开，对邹文发问道：“你拿的档案袋里面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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