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心态好哪里都能度假。</p>
站在牢房前赵言没说话，他默默观察着柳丽娘，然后就被李虎打断了。</p>
“大胆，见了大人还不下跪。”李虎有了依仗特别狂。</p>
赵言：“……”</p>
狐假虎威真是让李虎发挥到极致了。</p>
牢房里静悄悄的，墙洞里有一只偷摸的老鼠不敢发出声响，李虎那把刀一看就不是花架子，小老鼠还不想死，它在这里看过太多血腥，那些场面它看了都瑟瑟发抖。</p>
小老鼠还不想死在这些凶恶的人手中，它咻的一声逃走了。</p>
对峙还在继续，柳丽娘眸里又泛水珠，她柔柔的说道：“大人民女身体不适不能给大人行礼了，还望大人见谅。”说完柳丽娘还故意咳嗽几声。</p>
作为医生的赵言哪里看不出来这都是柳丽娘的套路，但是他懒得计较这些，他今天前来可不是要跟柳丽娘废话的。</p>
有事说事是赵言的风格。</p>
“我也不同你绕弯子了，春香楼什么情况你心里一清二楚，那些人的死我也查清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赵言开门见山道。</p>
柳丽娘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她否认道：“大人，民女对此事真的一无所知啊，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害的了那么多男子呢，怎么说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大人明鉴啊。”</p>
反正死无对证柳丽娘撒谎毫无压力，只要赵言没证据谁都定不了她的罪。</p>
很快她就能从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出去了。</p>
仇人已死自己也获得自由，柳丽娘心里畅快极了。</p>
要不是顾忌赵言等人还在这里她都想大笑出声了。</p>
喝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杀人犯肯定不会乖乖就范。</p>
赵言有这个心理准备。</p>
“你一个人当然无法一下子杀死这么多人，这点本官清楚。”</p>
“大人真是明辨是非，民女佩服。”柳丽娘立马开始拍马屁，她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了。</p>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赵言还有后话在等着她。</p>
“你一个人不行，但你可以借刀杀人啊，青楼弄些迷药是再简单不过的招数，你这招数倒是挺高明的，现在又想把自己完全择出去，你倒是挺贪心的。”赵言冷笑道。</p>
“大人，民女……”柳丽娘还想狡辩一番就被赵言把话堵回去了。</p>
“柳姑娘，你贵人多忘事应该没有忘记后院那位惨死的姑娘吧，那应该也是你的手笔吧，借刀杀人还毁尸灭迹，没想到你手段倒是挺心狠手辣。”</p>
“无辜的人惨死我们府衙肯定不能轻饶凶手，柳姑娘你可忘记了，春香楼除了你一个人活下来外还有其他活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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