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贺冯唐此举是不理睬她的前奏，急忙向贺冯唐道歉，说不该讲买鸭那句话。</p>
贺冯唐解释：“不是说错话的问题，借钱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他生怕她不收款。</p>
董樱蝶知道说不过贺冯唐，便孤注一掷，不客气地问：“你已经睡了我，怎么还？”</p>
贺冯唐自知理亏，只好把语气放软，连骗带哄，说：“你收了钱我们依然是朋友。”</p>
董樱蝶：“你说话算数？”</p>
“算数。”贺冯唐心里想，你收了钱，我就好办了。</p>
不料董樱蝶却说：“我自己有钱，就当你已经还了钱好不好？”</p>
贺冯唐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说：“不收钱，我以后就不理你了，你也不要再找我，我们一刀两断。”</p>
董樱蝶知道贺冯唐说到做到，只好报出她的银行卡号。贺冯唐立即把七万元汇过去。</p>
汇完钱，手上只剩一千元，虽然还有辜万年的存折三万，但这是人家的遗产，不可乱用，</p>
最后还得交还给辜主任。</p>
祖上传下的牌匾转眼没了，贺冯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他还了董樱蝶的钱，</p>
还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像久荷的肩上卸下重担……</p>
没有债务缠身，早先打算去投案，可是现在不同，那张老盯着自己，指挥自己的纸条依然是个迷，上一张它就叫自己“不能自首，坚持下去。”</p>
说曹操，曹操就到。</p>
吃完晚饭，按照平常，天还有光亮，今天却突然变得很暗，贺冯唐发现云层很厚，担心下雨，便在大门下端的石坎上架好木板，把原先停放在廊下的摩托车推进屋内。</p>
忽然，瞥见油箱与座垫的缝隙里有一条细小白色的东西，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是不是纸条？抠出来，果然是。这是第九次了，什么时间放进去的？难道是董樱蝶放的？不可能是她，那么是摩托停在西坳洞公司时放的？</p>
他迫不及待地先打开纸条，用水浸湿，字显现了：皮、查、易都逮进监狱了。</p>
贺冯唐一看，半信半疑，回想以前的几次纸条，好像对方真的是帮自己，并且每一次都讲得对，案子朝自己有利方向发展……如果这次真的除了自己的心头大患，就是莫大的喜讯。</p>
（下一节，外国的纸条谜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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