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黄色，是青色。”</p>
青色？哪有什么青色笑话？贺冯唐起了疑心，问：“是不是想借机骂我？”</p>
“骂你？也算是吧，反正是骂男人，你是不是男人？”</p>
“你也这么恨男人？”</p>
“男人天生该骂。”</p>
今天上班，文蓉接诊的第一个患者，是个中年女性。她是一个山里的大养殖户，挣了不少钱，就是怀不上孩子。文蓉检查后说没有问题，她不信。文蓉问她，以前你与丈夫去其它医院看过没有？她回答说，去过人民医院，那个医生也是说我们没有问题。可是我自己知道是有问题，医生没有看出来。</p>
就这样，这个中年妇女来普天医院，要求文蓉再给她仔细看看。</p>
文蓉细细询问她的日常生活习惯。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她丈夫要孩子要得心急，听信他母亲说夫妻俩要多吃生男孩的食物，如行前喝点烈酒，吃胡萝卜，吃葵花籽……她这些东西吃多了，腻了，吃进去想吐，哪有心情……</p>
文蓉告诉她：“这几种恰恰属于影响怀孕的食品，以后一定少吃。”</p>
女患者：“这个后来我没吃了，但是，还有一样事我受不了，我丈夫不知听谁说的，每次事后他把我的头朝下，脚朝上，提前瞻倒立十分钟，说是稳住……”</p>
文蓉问：“你受得了吗？”</p>
“受不了。”</p>
“是不是以后就怕你丈夫了？”</p>
“真是这样。”</p>
“你回去跟你丈夫说：“这样的后果是，女人一紧张，更怀孕不了。”</p>
故事讲完后，文蓉问贺冯唐：“天底下竟有这样的男人，真蠢！”</p>
贺冯唐反对，说：“是女人蠢。”</p>
文蓉用拇指和食指在贺冯唐右臂上一掐：“男人蠢。”</p>
贺冯唐吃痛，抽着气说：“好好好，男人蠢，女人不蠢。”</p>
就在他们俩斗嘴时，普天医院另一个诊室里，来了个求诊的，她自以为聪明，故意选择下班时间进来求诊，她拖住准备下班的石圆圆，往石圆圆兜里塞了个大红包，心想现在没求诊的人了，医生心里没杂念，只有她了。</p>
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搭贺冯唐摩托的穿着富丽的女人。</p>
（下一节，缑疤子一连串的“对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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