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立时震惊，难道他犯事了？</p>
想见铁牛牯，没有得到批准，贺冯唐只好离开拘留所。在路上，他听到三三两两的人群在议论萧甲龙，说他杀了人……</p>
一个屈指可数的老板杀了人，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开，没半天便成了本县一件惊天动地的新闻。传说的版本各有不同，有的说萧甲龙因赌博杀人，有的说因玩女人杀人，有的说是黑吃黑杀人，有的剧情更是离奇……只有一种说法基本相同：萧甲龙这回死定了。</p>
缑疤子也在议论的人群中，他听了后，没有一点兔死狐悲的感觉，反而显得高兴，自言自语：“终于除了一霸。”</p>
想不到烂嘴就在他身后，说:“你以前不是羡慕萧甲龙吗？说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啊！”</p>
缑疤子否认：“我什么时候说过？时间地点？”</p>
烂嘴指着他的鼻子：“你敢发誓吗？说了必遭雷打！”</p>
缑疤子不再应声，走了。</p>
萧甲龙案成了公安内部的首案，对于铁牛牯被拘留的小事，伍冰全当时说是大事，大家不敢管。一拖就拖了十五天，铁牛牯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了，交了五百元罚款，走出了拘留所。</p>
出来那天，本镇的县电视台通讯员是铁牛牯的同学，为追踪国庆万福超市事件的后续报导，向铁牛牯采访，以为铁牛牯会说出追悔莫及，吸取教训之类话。不想铁牛牯却埋怨同学大惊小怪，说：上次他同样带这个工具箱去电影院修拉幕设备，修完后坐下来看电影，期间他去厕所小便，保安发现了椅子下的工具箱，看到座位上没人，立即提走了工具箱，检查后没问题；后来听说我找工具箱，就立马还给我，什么事也没有。至于万福超市事件明显是有人故意搞事。</p>
末了，他对同学说：“你敢不敢把我这段话原封不动地送上去？”</p>
同学捶了铁牛牯一拳：“你想害我吗？”</p>
（下一节，疯子就是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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