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接过钱，拍拍贺冯唐的大臂，说：“你放心，这针剂真的很好，只有千分之一的疗效差异。”</p>
现在，三针应该打完了，曾芝媛不会再头痛了吧？贺冯唐叫烂嘴把他送到县一院。</p>
曾芝媛此时正申请出院，自从转院荷花治疗后，感觉身体轻松很多，无论是医生、护士和患者，还有来医院看望的人，讲的都是家乡话，听起来很亲切，包括三餐吃的食物都是熟悉的带辣味道。今天早上，打完最后一支特效进口针后，头部原来的隐隐作痛问题没有踪影了。</p>
刘医生听她说不头痛了，同意她出院。</p>
贺冯唐一来，辜万年迎上来，曾芝媛抢着说：“我要出院了……”她的样子很高兴。</p>
贺冯唐：“不头痛了？”</p>
“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她说完，为了证实给贺冯唐看，说：“以前我根本不敢摇头晃脑，现在一点也没事。”她说完便摇起了头，摇了一圈又一圈……</p>
不料，摇完三圈后她便出现双脚凌乱，站不稳，头昏眼花起来，两只手赶紧抓着床头柜……</p>
明显是眩晕，并伴随着作呕。辜万年赶快扶着她，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p>
贺冯唐叫来刘医生，刘医生一看情况，说：“不可能呀，那些打过这些针的人都没出现这样的问题。难道她是个例？很有可能她头部原先就存在没有发现的问题，造成针剂不起作用……”</p>
“能查出问题吗？”贺冯问。</p>
刘医生：“问题到底出在哪，只有通过仔细检查才知道，本来同意她出院，现在看来还得继续住院治疗。”</p>
刘医生为曾芝媛开出了好几个检查项目。</p>
贺冯唐协助辜万年，围绕曾芝媛或扶或背，楼上楼下，所有检查项目完了后，单子出来了，嫌疑项很多，具体问题却没有检查出来。</p>
为了彻底弄清楚，刘医生建议让曾芝媛转到兰昌省属医院做磁共振。</p>
辜万年提醒主治医生：“我们在深海做过磁共振啊。”</p>
刘医生说：“我知道，那是几个月前做的，现在必须再做。”</p>
一结算，入院时的六千元用光了，一万五的针也打的了，现在又要去省院，曾芝媛声息细微地又开始骂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害人。</p>
贺冯唐劝她，你越这样，你的病不是越难好。曾芝媛见贺冯唐出声，不再骂自己了，嚅嚅问刘医生：“省里医院要多少钱？”</p>
刘医生：“也不多，如果只做磁共振，一万元应当够。”</p>
曾芝媛一听，又叹息起来……</p>
贺冯唐掏尽所有，身上才两千，八千元找谁借呢，只有孟花瑑随时有钱，再向她借吧，现在自己已经有工资在她那了，上次欠了她三万，再借一万，不算多吧。</p>
孟花瑑很爽快，答应借给贺冯唐，但是有个条件，帮我教训一个人。说：“如果你昨天在我身边，就不可能出这个事。”</p>
（下一节，她狠狠地说：“让那个提时奎求生求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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