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你怎么样？”碧瑶焦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的眼中已满是泪水。</p>
“我……”我想说我没事，想说我还能战斗，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剧烈的咳嗽。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染红了我的衣襟。</p>
“别说话！”碧瑶心疼地用手帕捂住我的伤口，可鲜血却怎么也止不住。</p>
“兄弟们，不能让甄师兄孤军奋战，我们上！”李二狗和王大锤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惊讶地转头看去，只见他们两人虽然伤痕累累，但眼神却异常坚定。</p>
“杀！”</p>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原本已经绝望的杂役弟子们，仿佛在一瞬间找到了主心骨，纷纷抽出武器，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黑影。</p>
“好样的！”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些曾经与我一起做杂役的兄弟们，在生死关头，竟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p>
黑影的包围圈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不断缩小，胜利的天平似乎开始向我们倾斜。</p>
然而，就在这时，我感觉体内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撕裂我的身体……</p>
“有才，你怎么了？”碧瑶察觉到我的异样，惊慌失措地问道。</p>
我艰难地抬起手，想说我没事，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布满裂痕的皮肤，像是即将破碎的瓷器，触目惊心。鲜血从那些细密的裂痕中渗出，染红了我的衣衫，也染红了碧瑶惊慌失措的脸。</p>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低语，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股撕裂般的痛楚，这诡异的症状，无一不在提醒我——这是功法反噬！</p>
“有才，你撑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师父！”碧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试图扶起我，可我的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p>
“没……没用的……”我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是我强行突破的代价……咳咳……”</p>
剧烈的咳嗽让我眼前一阵模糊，体内翻江倒海的痛楚更是让我几近崩溃。但我不能倒下，至少现在还不能！那些拼死战斗的兄弟们，还有碧瑶担忧的眼神，都像一根根钢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逼迫着我不能就这样放弃。</p>
“碧瑶，别管我……快去……快去帮他们……”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碧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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