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对肖文成说：“肖队长，我们有一个基金会，需要招募志愿者访贫问苦，志愿者会非常辛苦，需要到贫困、偏远和落后地区，一般人还干不了，听说肖队长以前的工作，是勘探工作，这项工作对你来说，应该是非常轻松的。”</p>
肖文成笑了：“访贫问苦？还有这种工作？你们是民政局的？”</p>
萧问剑也笑了：“不是民政局，就不能访贫问苦？”</p>
聂国士解释：“老肖，你不要过敏，以前肖镇和李镇的儿童白血病，就是他们出资调查和研究的。”</p>
肖文成苦笑：“这也算我造的孽，想不到有人替我赎罪，我是肖镇人，本来想帮助贫困的家乡，哎，事与愿违。说吧，除了肖镇稀土的储量和品相，你都可以问，我如实回答。”</p>
萧问剑笑笑：“肖队长，我们今天不谈稀土，也就闲聊，可以吗？”</p>
肖文成尴尬地笑了：“闲聊当然可以，我都退休了，回家也是天天和老婆吵架，自驾也好，钓鱼也罢，都是逃避老婆的借口。”</p>
萧问剑给肖文成倒上茶，平静地问：“肖队长的女儿在哪个国家？”</p>
肖文成笑笑：“美国，在一家公司上班，三十多了，还没有结婚，甚至男朋友也没有，急死我们两口子了。”</p>
朱彤笑笑：“美国和我们的风俗不一样，很多人，一辈子不结婚。”</p>
肖文成感叹：“也许吧，但我们老两口接受不了。”</p>
萧问剑继续问：“肖队长，你觉得你和肖文标镇长的初心是什么？”</p>
肖文成尴尬地笑笑：“我们最初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想帮帮穷困的肖镇脱贫致富。后来事情不受我们控制了。”</p>
萧问剑又问：“省监委的谁找过你？”</p>
肖文成如实回答：“有两批，以前是夏雨桐和范承军，现在是陈文丽和一个姓牛的小伙子。”</p>
“南方经济人物周刊，有谁找过你？”</p>
“好多个，容志昌找的最多，还有一个姓简的，一个叫什么婉君的，其他的记不清了。”</p>
“简朴和祝婉君？”</p>
“对，对，看来你了解了不少。”</p>
萧问剑给肖文成加了茶，又问：“2008年6月16日，除了你、田佳功和徐志辉，还有谁在场？”</p>
肖文成脸色大变，又马上站起说：“不，不，我不记得了。你们坐，我上个洗手间。”</p>
萧问剑连忙说：“不，不，你不愿意说可以不说。我刚才说了，我们只是闲聊，喝茶喝茶，我们加个微信吧。”</p>
肖文成只得再坐下，加了萧问剑的微信，萧问剑心想，你到底害怕什么，朱彤问：“您女儿是做什么工作的？”</p>
肖文成继续苦笑：“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搞什么艺术品投资，我和她妈都是地质学院毕业的，完全是理工思维。”</p>
聂国士呵呵一笑：“理工思维没什么不好，你是哪个地质学院毕业的？”</p>
肖文成也笑了：“长春地质学院，现划给吉大了。”</p>
聂国士陪着闲聊：“长春地质学院的院长，听说以前是李四光，对不对？”</p>
肖文成感叹：“老聂，你还挺博学的。萧董，你到底找我什么事？”</p>
萧问剑如实回答：“是这样，有一个叫房建的人，自杀了，他在老家还有一个老奶奶，无依无靠，我们想请您去看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