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去找报社主编。</p>
主编不敢得罪他，拿出原稿。原来有人改了报告。</p>
主编暗示是署长亲自改的。他为这事，跟褚鹰闹的很不愉快。</p>
现在，陆萍又翻出此事，他自感无法澄清。有气无力的答道。</p>
“你最好查阅一下报社编辑原稿。挂我羊头，卖他们的狗肉。”</p>
陆萍平息了心中怒火，又问。</p>
“这么说，你不是报纸上的态度？那么，你的真实判断呢？”</p>
肖秉义对她动辄指责，很不满，不想跟她啰嗦。一副事不关己神态，嘀咕。</p>
“切，你都怀疑我是特务了，还跟我要判断，特务能给你真实判断吗？”</p>
陆萍显然被问住了，苦笑说。</p>
“我也矛盾，南京解放前，组织上已对你做过调查。发觉你还算正派。”</p>
“对恶势力深恶痛绝。‘巴黎公社’办得有声有色。没来得及做你工作，就解放了。”</p>
“但你拿人家金条，也是事实。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之前对你的了解，是不是全面。”</p>
肖秉义听他一番有赞扬，有责备的话语，问了一句。</p>
“我很好奇，我跟褚鹰接触极其隐秘，你咋知道的？”</p>
陆萍直言道：“餐馆伙计是我们的人，你跟褚鹰喝酒时，伙计就想报信。”</p>
“无奈餐馆被特务暗中控制，准进不准出。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判断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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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秉义看她期盼的眼神，心里对他的怨恨少了一些。答道。</p>
“一场精心布置的谋杀案。褚鹰关心的事，死者肯定是地下党。”</p>
“现场水漫金山，有人存活。十具遗体不是一次性烧焦，有人二次作案。”</p>
陆萍听罢，略显惊讶：“你说有人二次作案，啥意思？”</p>
“我去现场，周围都是水。人被窒息死亡，倒在水地，起码有一面烧不焦。”</p>
陆萍微微点头：“我同意你的判断，事实也的确如此。我很想得到你的帮助，查出真凶。”</p>
“真凶明摆着是褚鹰，还查什么？”肖秉义敷衍的问</p>
陆萍开始客气了：“肖秉义同志，我纠正一下。我是想请你帮我分析此案的来龙去脉，找出疑点。”</p>
“陆同志，小人水平有限。对你的要求爱莫能助。另找高明吧。”</p>
肖秉义出于她昨晚对自己的怀疑，当时没在乎。现在出不去，心里开始怨恨她。</p>
嘴上一推了之，心里已考虑。此案让斯人成了背锅侠，是得找机会还原真相。</p>
让那些指责我的，晓得斯人是咋样的人。</p>
陆萍还在不管不顾的絮絮叨叨。</p>
肖秉义看她叙说时，眼里饱含泪水，再也不是昨晚要求隔离自己时那副愤怒之状。</p>
心里咯噔一下，非常震撼。遂问：“你怀疑姓邵的，是不是因他失踪？”</p>
见她点头，又说：“存活的，都值得怀疑，包括你。”</p>
“你俩要拿出令人信服的存活理由，才能去怀疑别人。”</p>
“你说那位同志趴浴缸边存活？是你看到的，还是他自叙的？”</p>
“我当时昏迷，是他自叙的。”陆萍答道。</p>
“他有没有被烧伤？是男是女？此人现在何处？”肖秉义问。</p>
“是男的，和我一样，看不出烧伤。他是小学校长。”</p>
肖秉义听罢，一下蹦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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