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担心霍莹华说出什么猝不及防的要求，便立刻继续道：“好了，你们也散了吧，今日有些疲倦，先去休息了。”</p>
回到暮云苑，便立刻吩咐红绡，去审问杜妙娘子那个赌鬼丈夫。</p>
红绡领命而去，动作轻盈，不闻脚步声。</p>
沈玉华靠在软榻上闭眼浅寐，不多时，红绡回来复命。</p>
"老夫人，他已经都招了。"红绡低声道，"说是他大伯母无意中看到杜妙娘子出门时小心谨慎的模样，觉得有异，便在遇到族老时顺嘴提了一句。"</p>
红绡继续道："族老生疑，便去询问杜妙娘子的丈夫。那赌鬼贪财，只用了十两银子就套出了话。他说之前无意中听到杜妙娘子跟两个孩子说不会让他们成为没有根的浮萍，族老询问他知不知道杜妙娘子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他说他不知道，然后他就去了赌坊，后面发生了何事他也不知道。"</p>
沈玉华轻叹一声，"看来这族老确实不知此事，不过是猜测杜妙娘子手上有什么能打动我的筹码，想困住她的孩子，换的筹码再挟制我罢了。"</p>
她沉吟片刻，"既然那赌鬼喜欢赌，那就将他送去赌坊，告诉赌坊管事的，这人就不必从赌桌上下来了，至于杜妙娘子那边，过两日你再去安排。"</p>
红绡应声而去。</p>
过了几日，红绡来报，安宁苑那边，不知王翠烟说了什么，叶安宁已经派王翠烟去了铺子。</p>
"那个王翠烟，进展比我预料的要快。"沈玉华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也好，早点结束，也好早做安排。"</p>
吩咐红绡让人继续盯着，就没了下文。</p>
夜色如墨，星光黯淡。</p>
沈玉华辗转难眠，披上一件披风，独自踱步于庭院之中。</p>
月光如水，洒在她略显憔悴的脸庞上，更添几分清冷之色。</p>
就在此时，一阵细微的响动从假山方向传来，打断了沈玉华的思绪。她微微蹙眉，警惕地向声源处望去。</p>
"红绡。"沈玉华低声唤道。</p>
红绡如影随形般出现在沈玉华身边，"老夫人。"</p>
"你可听见什么声音？"</p>
红绡凝神倾听片刻，点头道："属下这就去查看。"</p>
两人绕着假山缓步而行，假山没有任何变化，但声音的来源明显是从假山中传出来的。</p>
灵光一闪，沈玉华想起了剧本里见过的桥段，仔细观察着假山上的异样之处，随后敏锐地注意到一块略微凸起的石块。</p>
她伸手轻按，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假山一侧竟自动打开，露出一个黑不见底的洞口。</p>
"这是"沈玉华惊讶不已，正欲开口，却见洞口处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孩。</p>
红绡快步上前查看，冷静道："老夫人，这是之前那个小乞丐。"</p>
沈玉华眉头紧锁，顾不上思绪，吩咐："红绡，让人去请大夫，再派人守住洞口。天亮之后，我们再进去查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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