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手轻轻解开她的娈衣，欺身压了下来。</p>
姜玉欣的手艰难的环上了他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p>
往日里，两人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翻云覆雨。</p>
可如今，竟是如此陌生和疏离。</p>
待解除了最后一层阻隔，两人赤诚相对。</p>
女子紧贴着他，感觉到他那处低垂着毫无变化。</p>
内心的猜测在此刻得到了印证。</p>
十指微动，握了上去。</p>
良久，仍无变化。</p>
男人一把推开她，转过身去，“你走吧，朕想自己冷静一会。”</p>
他闭上了眼，昔日的种种屈辱涌上了心头，那咬着牙头，手指狠狠地握着拳头。</p>
“皇上，无论您变成什么样子，臣妾永远都不会改变，您永远是玉欣的依靠，是玉欣此生的挚爱。”</p>
男人尽量调整好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他是天子，可如今，却不能人道了。</p>
他就要变得与那太监一样了，这些女人，这满宫的女人，肯定都会嫌弃他了。</p>
他恨啊！</p>
他恨金葛人！</p>
也恨温梦琼！若不是她劝自己亲征，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p>
“皇上，无论如何，臣妾会一直陪着你，守着您。</p>
其实真正的爱，与肉体无关。</p>
玉欣更看重的，是能永远陪在皇上身边，与皇上分享喜怒哀乐，长相厮守。</p>
肉体上的爱，只是浮出表面，没有深度。</p>
可臣妾对您，是来源于灵魂上的吸引，深入骨髓，此生不渝。”</p>
现在是他最脆弱和无助的时候，倘若自己能在此时对他多加安慰，抚慰他的心灵。</p>
未来，他极有可能对自己产生依赖。</p>
如此一来，自己的未来前途就稳了。</p>
“朕现在是个废人了，你难道还愿意心甘情愿爱朕吗？”男人的语气软了下来，心里平复了些许。</p>
姜玉欣闻言靠了上去，“皇上，真正的感情，不在这些。”</p>
再说了，不甘心就能如何？</p>
她是他的妃子啊，难道她还能改嫁不成？</p>
“你还是走吧，朕想静一静。”</p>
姜玉欣也不再说什么，默默穿好了衣服，“皇上，今夜臣妾就睡在外间的小榻上，您有事唤我，我会一直守在这里。”</p>
说完便下去了。</p>
皇帝一闭上眼，那噩梦般的过往便浮上了脑海，搅得他心神不宁，烦躁难安，愈发暴躁。</p>
他多想有个人能陪着他，安抚他，可那样的不堪，他堂堂天子，怎么宣之于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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