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得知消息后，神情有一瞬间的失态。</p>
他看向戚檀道：</p>
“王芸五年前做过整容手术，后来改名换姓，自学考取了教师资格证。”</p>
“这几年里，她白天是被人敬重的老师，晚上却去屠宰场兼职。”</p>
“身体素质和…技术越来越娴熟的同时，也在自学药理。”</p>
“之前的三家人，她都是通过药物，把他们迷晕以后，才动手杀人，但都是一刀毙命，干脆利落。”</p>
“怎么这一次……”</p>
戚檀表情淡定。</p>
“娄荣是不同的，他给了妞妞致命一击。”</p>
“王芸原本是打算好好折磨他一番，让他生不如死的。”</p>
“但在她进入直播间那一刻，就知道原来的计划行不通了。”</p>
“所以，在直播间讲述，用报复性的话语，干扰警方的判断的同时，她就想好了第二个计划。”</p>
“娄荣不是通过法律逃脱了制裁吗？”</p>
“那她就用法律，再把娄荣绳之以法！”</p>
直播间的粉丝们也听到了一切。</p>
【王芸就是黑蝴蝶吗？发生了什么？】</p>
【应该是被抓了，我去搜一下。】</p>
【天啊，指路热搜第一，有路人发出了现场视频，最后一家姓娄，他们好好的，目前被警察带走了，但死了一个王姓老师……】</p>
【王姓老师就是黑蝴蝶吧，她不是去报仇了吗？怎么会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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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p>
【还记得刚才戚大师的对话吗，我好像明白了什么。】</p>
【+1】</p>
【黑蝴蝶姐姐一路走好，希望你以后能和女儿老公永远在一起。】</p>
【阿姨不要害怕坏人会被放过，我们都会帮你的！】</p>
最终，因为娄荣不满十八岁，且王芸的行为具有诱导性以及杀人犯的身份，被判处无期徒刑。</p>
网友们在网上抗议，希望能给娄荣改成死刑。</p>
却不知道，这对于娄荣来说，只是一个开始。</p>
进监狱的当天，一个女儿被恋童癖侵犯，一怒之下杀死恋童癖的死刑犯母亲，废了娄荣的生殖器官。</p>
一年后，娄荣被发现死在了监狱的厕所。</p>
他的身上有烫伤、淤青、掐痕，眼睛被筷子戳瞎，和曾经的妞妞一样，没有一块好肉。</p>
警察无法判断，谁是致娄荣死亡的凶手，因为整个监狱的人，都有可能……</p>
最后，这次事件不了了之。</p>
导致娄荣走到这一步的娄爸爸也没有什么好下场。</p>
他因为故意伤人，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p>
当他刑满释放的那一天，才发现妻子早就带着女儿改嫁了。</p>
看着对方人高马大的样子，他瞬间认怂，像个过街老鼠一样，灰溜溜地跑了。</p>
没过多久，就因为偷窃，再次入狱，此生无望。</p>
娄妈妈没有再怀孕。</p>
新任丈夫对她并不看重，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被她视为赔钱货的女儿……</p>
王小六因为太过多嘴，被墨玄点名。</p>
每几天就要往返一次地府和人间，把季曼等人手中的鬼魂带走。</p>
算是办事处的编外人员。</p>
这天，他却主动找到戚檀，战战兢兢地询问：</p>
“小阎王大人，黑无常大人托我询问您的意见。”</p>
“王芸的老公和女儿，愿意和她一起承担杀人的罪孽，不知您……”</p>
戚檀闭上眼睛，吐出一个字。</p>
“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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