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下第一次和晁嘉喝酒就断片的自己,江黛清清嗓子:“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喝不醉不值得炫耀!”
“嗯?”
江山莫名其妙。
老妹干嘛突然点自己?
这时他忽然感觉兜里有震动声,从兜里掏出手机来,是徐容钧打来的电话。
“徐叔,怎么了?”
“大山啊,你快下来!”
电话对面,徐容钧在走廊上看到小蝶回房间,福至心灵,立刻打来电话。
“快点,你妈和你童姨都撑不住去睡觉了,三缺一呢。”
红毛疑惑地掰着手指头。
“她俩睡觉不还有你、我爸和弗兰克吗?这够仨人啊!”
徐容钧对着电话说谎不眨眼,“你爸非要玩别的,人数不够,别说了赶紧下来。”
“去吧,”江黛耸耸肩,“一会我把他送回去。”
江山瞅着自己走了,就只剩童飞鸣和妹妹两人单独在这里,有些不情不愿。
“好吧……你小心点啊。”
他恨不得一步三回头。
实在是之前晁嘉“睡”完就跑给他带来了太大的阴影,生怕老妹再遭遇不靠谱的男人!
多次锻炼,江黛的酒量明显进步不少。
喝了几口酒也未像第一次一样差点直接断片,眼下依旧思路清晰。
时间已然走入了半夜一两点,烟花绽放的频率大大降低。
客人们也渐渐离去。
人越来越少,只剩江黛和童飞鸣二人和一些远处的零散客人还在这里。
“喂喂,童飞鸣。”
江黛伸手在童飞鸣呆呆的脸前晃。
后者反应迟钝,许久,才发出一声短短的嗯声。
“你这酒量和我之前也差不多少。”
想起自己这具身体一口酒直接倒头就睡到第二天。
江黛忍俊不禁,“还能认得出我是谁吗?”
少年朦胧的醉眼盯着她,闷闷道:“嗯。”
江黛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早点回去睡,明天……我们要回程了。”
明天,坐火车腰酸背痛,归途,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她人已走出去几米,回头一看,童飞鸣还呆坐在原地。
江黛回来拍拍他肩膀:“喂。”
“——嗯。”
“别只顾着答应啊,”江黛无奈,“起来了。”
看着仍旧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童飞鸣,她认命地叹了口气,抬起他的胳膊,去搀他。
童飞鸣醉得厉害,身体沉重地压在江黛肩膀上,少年身上的酒气混杂着清新味道冲入鼻中,心想这货还挺好闻的。
歪歪扭扭地架着童飞鸣出了电梯,幸亏电梯外各个楼层都有侍者,帮她把童飞鸣搀到了房间门口。
谢过侍者,江黛把童飞鸣怼到走廊墙上,让他靠着墙壁才不至于跌倒。
“你房卡呢?”
她一手摁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客气地伸进童飞鸣的衣服兜里摸来摸去,找他们房间的房卡。
童飞鸣脑子昏昏沉沉,耳边依稀响起女孩的嗓音,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很努力得听,也听不清。
只知道声音很好听,声线清冷,尾音却总是拉长的缱绻,懒洋洋的。
他的身上似乎还有一只肆意游走的手,正在带起一阵阵的热浪。
为什么浑身都那么难受呢?
童飞鸣昂着头,难耐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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