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从镜海想骂人,崔辩叙都有些端不住世家子的架势了。</p>
他们这样,丁原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他拿着镊子的手从自己的鼻尖晃过,眯着眼极其沉醉行模样,说话的声音极为突然变轻:“这上头有股淡淡的香味。”</p>
“呕!”从镜海忍不住跌跌撞撞的冲到外面。</p>
这厮故意的!</p>
崔辩叙强忍着翻涌的胃部,每一根脚指头都在用力扣住地面:“什么香味?”</p>
他不能退!这是清河崔家的尊严!</p>
“少卿!你别听他鬼扯!这上头能有什么香味?屎味还差不多!”从镜海凄厉的控诉声从门外传来。</p>
他已经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该跟着来,早就到下班时间了!回家抱媳妇儿不香么?这个班难道就非加不可么?</p>
这个时辰也不吉利!</p>
丁原的鼻尖微耸,仿佛在用力的嗅着什么,十分陶醉:“不知道,这个味道很淡,似有若无。”</p>
“闻不出来是何种香料。”他出生贫贱,对于香料这种金贵玩意儿知之甚少,又因为热爱仵作这个行当,更是没有哪个小娘子瞧上他的,但凡他出现的地方,小娘子们就会自动退出十米之外。</p>
崔辩叙只觉得眼前一黑,有些气不顺的瞪着他瞧了好一会儿,又朝外头看了一眼——从镜海那废物点心还在干呕。</p>
“罢了。”他仿佛认命一般抬手接过镊子,小小的镊子此刻重若千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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