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悦你……”
“为师何时说过喜欢她?”渊漓托起她的手,放缓了语气。
“我以为……”
“哎!哎!”姜芷夏拍着手,唤回两人的注意力,“两位爹,你们能不能拿我当个人?你们俩那烂糟事回去处理行不行?先说这锦囊的事,你看,我……”
“我没有!”白软软哭喊道:“我没有对我师父抱有那种心思!师父就是师父!”
“听人说话啊你!”
她竖起三根手指, “我可以发誓,我要是对我师父有非分之想,我就魂飞魄散,打入十八层地狱……”
“谁让你发誓了!?”
“软软,你确定这是你心中所想?”渊漓问道。
“你就不要来凑热闹了!还嫌不够乱是吗?”
“可师父……软软不敢奢求太多。”白软软说着又流下眼泪来,“我只是个孤儿,笨又不好看,连紫涵仙子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锦囊,说锦囊,等会儿再说头发。你们看……”
“胡说!”渊漓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师父的软软永远都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你。”
“喂、喂!到底有没有人听我说话!?我还活着呢,你好?”
“师父也是最好的师父。为了师父,软软做什么都可以。软软不会让师父困扰的,即便软软再喜欢师父,都会隐瞒下去……啊!”白软软捂住嘴,不敢看渊漓,“说出来了。我怎么说出来了……”
渊漓凌厉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他温声道:“软软刚才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师父,你坏死了。”白软软羞得面脸通红,一跺脚跑了出去。
渊漓低声笑了笑,站在原地等了片刻,才随她而去。
姜芷夏望着他两人离去的背影半天没缓过神来。她僵硬地扭过头去问周围的修士,“他们在干什么?受害者不是我吗?他们为什么突然要坦白心事?我很在乎他们在不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问住了众人。他们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像经她这么一问才觉得事有蹊跷。可这种不符合“常识”的违和感使他们颇觉不适,为了回到之前的“舒适区”,找到那种熟悉的感觉,他们回避着姜芷夏,纷纷转头离去,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洪水猛兽。
“没人为我发声吗?大姐?大姐?”姜芷夏追着他们身后问,他们跑得更欢了,就连李津津她们都没有留下。
所有人散去,姜芷夏看着笑呵呵的谢泽之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去一脚踢到他的小腿上,骂道:“你就在旁边看着?”
“芷夏,芷夏!”
他几步追上去拉住气呼呼的姜芷夏,将她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治好她手上的伤,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食指指尖,“还疼吗?”
姜芷夏鼓着脸收回手,“现在才来关心我,晚了!”
谢泽之递过自己的手,笑道:“是我不对,不该在一旁看着。你扎我出气?”
姜芷夏瞪了他一眼,“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
他掰正她的身子,跟她解释他刚才像往常一样站在一旁,只要她不落下风,他绝不上去干扰她发挥。但没想到事情是这个走向,更没想到他们家掌门也有吃瘪的时候。
“那两个人脑子有病!”提起他们,姜芷夏更生气了,“你说有他们这样的吗?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
谢泽之四下感应,确定周围没有人后,小声说道:“姜掌门,那两个人可能是故意的。”
“看出来了!”
“我是说他们在故意表演给这些人看。”他凑到她耳边,“因为你影响了他们的表演,干扰了他们的进程,所以他们才不得不忽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