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什么事呢。叫两声而已,用的着这么小题大做吗?你高兴你也叫,这样大家扯平,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想偏袒都不行。”姜芷夏回头看了一眼谢泽之,“你说是吧?”
谢泽之对她无奈笑道:“宫掌门认为这是大事,一定要我给个说法。”
“要什么说法?一个称呼而已,小孩子随口说说能证明什么?莫不是说出来的就是事实了?”
她双手背后,绕着宫锦雄走了一圈,“那要真是这样,你这句真君夫人也是认真的吧?可我跟昭衡真君并无夫妻关系,连亲都没订。你这么说不就是在造谣嘛?”
她提高嗓门,让所有人都听见,“散布谣言者怎么判啊,真君大人?”
谢泽之幽幽地说:“掌嘴三百。”
“我岳丈不是这个意思?”安旭急忙说:“他不是认真的,只是说着玩。”
“说着玩?”姜芷夏目不斜视地看着他,“我师弟叫声姐夫,你们就认定我就跟谢泽之有关系。昭衡真君什么都没说你就肯定他会偏袒。
换你岳丈叫我真君夫人,就是说着玩。天下的规矩都给你星赤派定好不好?”
她又追问宫锦雄:“我说宫掌门,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倒是说句话。要么你就拿出谢泽之跟我有夫妻关系的证据,让我坐实了真君夫人的名号,那就算不得你造谣。要么你好好解释解释刚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宫锦雄咬着后槽牙,只能认栽,“我……只是开玩笑。”
“那不就行了,我师弟不也是在开玩笑嘛。”姜芷夏翘起嘴角,“既然都是开玩笑,就别当真了,免得让人看了笑话。你说是不是?”
“可你师弟动手打伤我女婿,你难道也想糊弄过去?!”宫锦雄冲她喊道:“他还口称我女婿殴打我女儿,毁我女婿清誉。昭衡真君,你今日若不处罚他,我等星赤弟子一定会上天庭讨个说法。”
“谁毁你女婿清誉了!?”东方楚良改站在姜芷夏身后,“你女婿动手打人,我和小兔子还有你女儿身边一众侍女都看见了。她的脸都打红了……”
“既是这样,把宫掌门的女儿叫来便能证明真假。”谢泽之说。
“不可!”宫锦雄阻拦道:“我来时我女儿刚服药睡下,若是此时把她叫醒她的身体一定受不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昭衡真君就当可怜她,莫要再折腾她了。”
说罢,他还假模假样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你胡说!你明明让人把你女儿接走,为的就是不让人看见她受伤。”东方楚良拉着姜芷夏的衣袖,“师姐,他们根本就是怕宫姐姐出来事迹败露。”
“证据呢?”安旭吼道:“从一开始都是你灵清的一面之词,你们就是想给你随意打人找借口。”
“这些植物都看见了,它们都会说话的。”
“我知晓东方仙君有这能力。可这能力也只有你一个人有,你随意编造谎话,我们怎么知道真假。”
“我……”东方楚良发动秘技——有困难找师姐!
“师姐qaq……”
姜芷夏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随后问宫锦雄:“说了一整,你什么时候见我师弟出手伤人了?”
“啊?”宫锦雄有点懵,不是他在质问吗?“我来的时候看见的……”
“这么说就你一个人看见了?”姜芷夏冷笑道:“从一开始就是你星赤的一面之词,我看你们就是想给你们随意处置我灵清的人找借口!那倒插门是不是天黑路滑故意落水,然后栽赃嫁祸给我师弟和徒弟啊?”
“我没有!”安旭大呼小叫。
“没有?拿出证据来!”
“我岳丈……”
“你岳丈跟你一家。他随意编造谎话,我们怎么知道真假!?”
“我妻子……”
“你妻子不是服药睡了吗?她什么时候看见的?不服气叫她出来,让她认认是不是我师弟他们动的手?”
安旭怎么可能敢叫宫泽雪出来,她一来,脸上的伤就没办法解释了。
瞬间,宫锦雄和安旭沉默不语,没了刚才那般嚣张气焰。
众仙: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