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几个人也不清楚他的过去,还以为是秦志峰之前上班的公司。
“姐夫,那证明你的语言天赋很厉害哦,你可以尝试学一门外语。”楚静瑶一脸赞叹,她没想到她这个姐夫居然这么厉害。
“只会基础的交流而已。”秦志峰谦虚道。
坐在对面的常邵伟满脸的不爽,偏偏他又不懂法语。
“法语还不是最难的语言,外语学院的陈院长说真正有语言天赋的人还得学会说俄语,就比如“乌拉!”,人家的舌头跟激光枪一样,那叫一个爽厉害!”常邵伟本来是想贬低一下秦志峰会说法语也没有什么了不得。
一提起俄国金发碧眼的妹子,说话就没个把门。
还当是跟几个二少聊天一般。
开起了车。
自觉失言的他赶紧把话圆了回来,看了看薛梓琪和楚静瑶。
脑海中忍不住浮想翩翩,要是这两个人给自己那个的话,也爽得很吧!
楚静瑶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薛梓琪冷哼一声,厌恶地看着猥琐无比的常邵伟。
“俄语并不是最难学的语言,最难学的应该是中文,就像粤语,比俄语难度大多了。”秦志峰接过话题说道。
常邵伟本来就看秦志峰不爽,见他居然还敢反驳自己的观点。
一脸不屑地看着秦志峰说道:“你以为会讲几句法语,就成了语言专家了?还说俄语不难,你会讲俄语吗?”
“谁说一定要会讲俄语,才能发表看法,你说俄语难,那你会吗?”薛梓琪毫不留情地帮忙反驳道。
气得常邵伟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秦志峰也不辩解,直接用地道的俄语念了一首莱蒙托夫的诗歌《帆》。
在淡蓝色的大海中,有一片孤帆在游弋。
它闪着白色的光,刺眼的白光。
这白色的帆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折磨。
它在遥远的异地漂泊,波涛汹涌,夹杂着呼啸的海风。它们要打翻这精灵,要让这孤独的反叛者葬身在自己威猛的打击中。
而帆,在狂风骤雨中顽强前行,向着理想和光明,与风暴斗争。
低沉的嗓音,富有情绪的朗诵,感染了在场的人。
旁桌的一个俄国大胡子,带着通红的眼眶过来敬酒致谢。
“你好,我叫屠格涅夫,远东国际贸易公司大中华区的总裁,你刚才的朗诵让我想起了伏尔加河的日子,想起了我的老师,我的妈妈,谢谢你中国朋友,你的俄语很地道,有时间欢迎你到俄国做客。”
“你好,我叫秦志峰,也很欢迎你来中国做生意。”
简单地握手,互换了名片。
这一幕直接看傻了常邵伟,要不是因为这里是登堡西餐厅,秦志峰又是个外乡人。
他很怀疑这个俄国人是不是秦志峰找来的托。
“看到没有,姐夫的俄语,就连俄国人都被征服了!”
楚静瑶和薛紫琪俨然一副小迷妹般的眼神,让常邵伟不爽到了极点。
秦志峰明显是在装比,偏偏他又不会法语或者俄语。
总不好意思在几人面前将几句沪海话吧!
明明这顿法餐是他请客,他才是中心,他才应该是焦点。
他怎么可能接受被秦志峰这样的人抢了风头。
“侍应生,我存的红酒呢?怎么还不拿上!”